剛想進去德密斯達集團門口的兩位保安卻攔住我。
“小孩子到一邊玩去。”其中一個保安拽拽的看著我。
“我來找人的。”
“什麼人?把他名字告訴我看我能不能幫到你。”另一位必恭必敬的樣子,不錯,好員工。
“我爸爸,科比亞!”
“天啊!你就是令千金,剛才多得罪了對不起。”得知我是得密斯集團其中一位老板科比亞的女兒,剛才的態度來個三百六十度的轉變,對我點頭哈腰的。人類果真是虛偽到了極點,我冷笑地看的他頭皮發麻,他便乖乖的閉嘴了。
“好的,我馬上帶你上去。”另一位保安還是必恭必敬的說道。
隨後我便跟著他來到四十九層。
“這裏我們普通員工不得進去,老板就在辦公室裏。”他完成任務後便離去。
推開門裏麵出奇的豪華寬敞,大廳裏能容一千人左右,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走了大概五分鍾終於看到了辦公室那三個大字,走到門前我並沒有敲門進去,而是輕輕地推開門,辦公室卻不是我想象的寬敞,辦公桌前隔著一個長方形的門簾,剛想開口的我停住了,門簾那一頭傳來了女人呻吟的聲音,我立刻隱身瞬移過去。
辦公椅子上一個女人正光著身子曖昧的坐在也光著身子的爸爸那大腿上,身體緩緩的蠕動著接吻。爸爸突然翻過身來用力把她壓在身下隨後很有接奏的衝擊著女人的身體,女人的嘴裏不斷的發出呻吟聲。
而我就這樣平靜地看著她們,無任何表情,無任何感覺,如死灰般的沉寂。
十多分鍾後他們終於停下,各自穿好衣服後,那女人便離開了辦公室,爸爸也恢複了工作的認真,仿佛一切從未發生過。
出了德密斯達後,我交待著門口的保安叫他們不要告訴我來找過科比亞。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腦海裏不斷的湧現剛才的情節,心裏猛的抽疼,隨後便無任何溫度的看著街上的行人,小時候爸爸的形象一遍又一遍地在大腦回放。
不相信爸爸會變成這樣,不相信爸爸會不管我而跟別的女人好。想起女人的那張臉,恨之徹骨!心中的報複感充斥著我,一股邪念從心底油然而生。
回到家的我不知道如何麵對爸爸,等了一天一夜爸爸還是沒有回來,難道爸爸為了那個女人就這樣拋棄我嗎,我這樣想著瞬移來到爸爸的辦公室卻是空無一人。
“小姑娘,你來找誰?”見我神情恍惚的在德密斯達遊蕩,一個穿著黑夜西裝的男人拉住我,他左凶帶著一個綠色工牌,上麵寫著行政助理。
“科比亞。”我淡淡的說著,不再叫他爸爸。因為他不配!
“那請問你是他什麼人?”他的問題我不知該如何回答,沉默好一會才答道。
“我爸爸。”
“老板他好幾天沒有到公司來了,一直找不著人,而公司的股東們正商量著要剔除他的股份。”
“哦。”我淡淡應了一聲,男人剛想再開口說什麼卻停住,搖搖頭便離開了。
回到空蕩蕩房子的我像失了魂一樣躺回自己那張床上,不再是溫暖。窗外的夜色在月光下顯得慘白而又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