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告訴你方法,前麵我說過血腥瑪麗是一個鬼魂的名字,我就不多說什麼了,第一種方法就是..”蕭天望著這個暗淡的餐廳,有點心悸。
“怎麼呢?你害怕呢?”我帶著諷刺的口氣挑撥著他。
“怎麼會呢,你可聽好了。”
“第一種方法就是在電影裏關於它的玩法,在鏡子上用口紅寫下任何人的名字請出BloodyMary然後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慢慢喃念bloodyMary三次。或者說我信仰瑪麗。(ibelieveinMaryworth)同樣念三次,完成步驟後,沒有人能夠知道你的下場會怎樣,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我隻聽說過幾種可能性。”蕭天做出無比恐怖而幽怨的樣子,我還是一臉平靜地坐著,絲毫沒有被他影響到。
“哪幾種可能?”
“說出來我就不信你還能這麼平靜。”蕭天刻意強調著。
“說吧。”我還是麵不改色的看著他,蕭天見我不為所動便恢複了平常的口氣。
“結果是在鏡子裏出現一副皮肉被撕裂的麵孔,邪靈會把你嚇死為止。”“就這樣?”
“不是,第二種就是邪靈把玩者嚇瘋,一對邪惡的紅色眼睛出現在鏡子麵前,鏡子及牆壁會有白色液體浮出,接著邪靈把你拉進鏡子裏。”
“這就把你嚇到啦?後麵還有更恐怖的。”見我沒在答話愣在那裏,蕭天一臉得意的笑著。其實我是聽的不耐煩走了會神。
“有人試驗過嗎?結果的真實性你能保證?”
“我也是聽說的,不過西方國家很多女學生玩過這種通靈遊戲,結果都不同。”
“他們的結果是什麼?”
“玩過的女學生都被發現慘死於學校的洗手間內,而且被人奪去雙眼,死狀恐怖。”我明顯感覺到蕭天正在微微發抖。
“喂!”見他愣在那裏我大喝他一聲,他明顯被我嚇了一大跳回過神來看著我和四周一切正常才勉強帶著笑容。
“你怎麼了?總是心神不定的?”從故事的一開始就覺得他有點不對勁,似乎他身邊有什麼可怕的東西纏著他一樣。
“沒什麼,我先上個洗手間。”
“好的。”
到底是什麼能使他害怕成這樣?我心裏暗暗想道,突然從洗手間裏傳來一個少女的尖叫聲,所有人一齊跑向洗手間看個究竟,我也不例外。費了好大的盡才擠進去,隻見一位三十來歲的紅衣少女坐在地上一臉驚恐的坐式馬桶的位置,大家自然的望向那裏,除了充馬桶那嘩嘩的流水聲外沒有任何東西。
“發生什麼事了?”餐廳管理人員扶起女人關切的詢問道。
“沒…沒什麼…我…我不小…小心地滑了一…一跤。”女人哆嗦的答到,聽出這其中緣故的我絕對不會是滑了一跤這麼簡單,其中必有原因。
“切…”聽到女人的回答人群一哄而散,埋怨著這女人的掃興。連餐廳管理員也不再理會她,各自忙碌去了。
“起來吧。”我扶起她,對上她那感激的眼神。
“謝謝。”
“剛才你看到什麼了?”她驚恐的躲避著我那懷疑的目光。
“剛剛不小心滑了一跤,這該死的地板。”她很快地恢複情緒痛罵一句。
“這裏的服務態度很差。”
“怎麼說?”她一臉疑惑。
“客人摔倒這麼大的事情也沒有管理員過來詢問一下。”就拿剛才那個服務員來說見客人摔跤也沒有人先扶她起來,反而問她出了什麼事。
“其實我是這裏的小員工,今天休息過來玩的。”
“原來這樣。”就算是員工至少也要關心一下嘛,員工也是人啊,我在心中憤憤不平道。
“我叫火靈子,有事可以打我電話。”我從包裏拿出手機。她接過電話輸入了自己的號碼。
“我叫飛花。”
“你以後還是少來這裏吧。”她貼近我的耳朵小聲警告著我,眼睛還向周圍警惕的瞄著。然後又裝作和我閑談的樣子邊和我使眼色。
“嗯。”告別她後,回到位置蕭天已經在四處找我了。
“剛才去哪裏了?”
“洗手間。”看來他還不知道“洗手間”事件。男廁就在隔壁,他不可能沒有聽到叫聲,除非他根本就沒有在洗手間,我不自覺的懷疑起他來。
“我們該回去了吧。”我正要起身。
“等等,等會還有更刺激的東西在後頭呢。”他神秘的笑著,一臉期待的表情。
“哦?是嗎?那我就要坐以待弊咯。”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的眼睛又是一絲慌亂,隨後又很好的掩飾過去。
“還有幾分鍾。”他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幾分鍾後,突然整個大廳在刺眼的日光燈照耀下變的如白晝,不再是先前那麼暗淡,音樂了停止了。蕭天拉著我跑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個舞台的最前麵站著,隻見舞台後麵的牆壁上掛起一張黑布,主持人走上了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