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道:“段郎,那是我們的孩子啊。”
在段王爺細問下,阮星竹才將當年的事說了出來,原本她為他生了兩個女兒,隻是家教甚嚴,她無法親自撫養,是以送走。
這兩個女兒,一個肩頭刻著“段”字,一個肩頭刻的便是“軟”字。
段王爺瞧她那樣子心中也不免有些
難過,不論怎麼來說也是自己的女兒,這般難受的躺著,也是天見可憐。
因鬱婕生活在這是許久之後,所有文學都被淹沒的時代,她並不曾知曉這幾個世界的具體事,又加之沒有任務,完全由著性子,是以還沒來得及像原著中與段王爺交惡,連帶的喬峰這人雖知曉她是丁春秋的弟子,卻對她不曾像原主中那般嫌惡,隻是也提不上有什麼好感罷了。
這廂,突見阿朱淚流滿麵,身子一晃,向臥榻斜斜的倒了下去。
蕭峰吃了一驚,忙伸手相扶,心中是關心阿朱的,他隻問道:“怎麼啦?”
阿朱站直身子,拭去眼淚,強笑道:“我見這位……這位姑娘難受,心裏覺得她可憐罷了。”
旁邊人的說話聲,鬱婕此刻什麼都聽不下去,隻覺得耳中一片麻麻之聲,看來小便宜還是貪不得的,鬱婕頂著那抹清醒的神識想著。
她支起身,從身邊摸出一管竹笛,渾然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她並不會吹,吹出的聲音曲不成曲調不成調的,隻是果如何紅藥所說,有殺人蜂飛來,不多時間屋子裏全是,雖不攻擊人,但也叫人心駭。
於是諸位都有些對她提防,這樣的女子太過可怕。
就在此時,有三人飛奔而來,口中不斷叫著主公,段王爺隻得出門去。
也不知外麵絮絮叨叨說了什麼,隻見一群人要一同前去。
阮星竹道:“我實在放心不下她,你去吧,我想多見見她。”
正說話間有一對男女出現,男的風度翩翩氣質文雅,女的卻麵貌醜陋,頭發半黑半白,穿著一身苗疆服裝。
段王爺道:“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女子不答,隻是走進房間,段王爺自然要阻攔,隻是沒見男子怎麼動,一柄金蛇劍已經架在他脖子上。
段王爺自認武功不錯,卻未是一招之敵。
他冷靜道:“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隻要你別傷害我們。”
男子很溫潤道:“我與她沒什麼惡意,隻是來解蠱的。”
段王爺見這男子也不是無理取鬧之輩,於是兩人聊了起來。
房間內,何紅藥驅散了殺人蜂,卻也讓門內人動彈不得,隻覺身上沒什麼氣力。
她坐在床榻,吹著笛子,餘音嫋嫋,一條灰白色的蠱蠕動著無數的腳從鬱婕鼻孔裏爬了出來,她用瓶子將這蠱裝了起來,又敲了敲鬱婕。
鬱婕並沒有疼暈過去,她僅是睜開眼道:“還好你來了。”
何紅藥道:“我見他便忘了你。”
說的這麼坦誠,鬱婕感覺自己的幻肢傳來一種無以名狀的疼痛感。
何紅藥道:“反正你也沒事。”
嗬嗬,要我謝謝你麼。
何紅藥道:“反正你要這個也沒用,我收走了,對了,這個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