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婕近來心情有些不大舒坦,不願意理人,雲孤禪說了兩句話,見她不搭理,也不強求,給她買了串糖葫蘆,鬱婕轉身就給了鬱淳椛。
雲孤禪沒說什麼,隻是抱著鬱婕上了城牆。
鬱婕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問道:“你打算把我丟下去。”
雲孤禪道:“怎麼會,大小姐,我還沒玩兒夠呢,我隻是想讓你看看,城外大片山河是我打下的。”
“那又怎麼樣。”
“皇帝不敢違逆我,你父母就更不敢了,大小姐,我想要你,那麼就沒有人敢來阻攔。”
“可是,你不會成功的。”鬱婕笑了起來,充滿了鄙薄。
“難道你就不在乎你的家人嗎?”
她隻是輕輕笑了,反問道:“你會在乎嗎?”
他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她撫摸他的臉頰:“雲孤禪,你忘了麼,我本來和你就是一樣的人啊。”
她懶得和他玩兒什麼我不認識你的遊戲,有什麼陰謀詭計,有什麼變態招式一一使出來就是,她奉陪到底。
他毫不意外的看著她道:“大小姐,我就知道,對你來說,不可能存在遺忘,我等你很久了啊,小壞蛋。”
她近乎冰冷的笑道:“你這副偽裝出來的溫柔的樣子,真讓人惡心,像一條冷冰冰的毒蛇在暗處覬覦別人,看著別人肆意歡笑,那才是你。”
他笑了,就像一條毒蛇對自己食物臨死前流露出虛假悲憫的樣子。
他道:“你就是我覬覦的。”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把我玩兒廢,倘若有一天,我崩潰了,你是不會介意送我一程的。”
他皮笑肉不笑道:“怎麼會,我一生馬跨纓槍,金戈戰場,恣意妄為,熱血吻刀快,如今,願為你折枝白梅花。隻要你要的,隻要我有的,我盡數給你,我沒有的,我也會想盡辦法為你弄來。”
獨自一人爬樓梯的鬱淳椛累得氣喘籲籲的爬上來,正好聽到這段話。
她恨得握緊了拳頭。
她隻覺得不公。
憑什麼鬱婕不屑一顧的東西,她費盡心機都得不到。
哦,她後知後覺的發現,這要是軍神世家的,她也不樂意,太尼瑪恐怖了。
雲孤禪偏頭笑著看她一眼,她猛然一驚,低垂著頭,任憑著糖葫蘆化了一地糖水,手指黏糊糊的,有些難受。
鬱婕道:“放我下來。”
雲孤禪將她放下來,伸出手想要牽她,鬱婕冷笑了一聲,並不搭理,雲孤禪輕輕的從她後背一推,鬱婕雖然感到了他手掌的熱度,奈何身體不爭氣,沒躲過去,便往城下跌。
鬱淳椛嚇得撲過來,沒抓住,四歲小屁孩的小短手能多長。
好在鬱婕並沒有什麼事,盡管她在空中撲騰的不成人樣也沒能阻止下落。
然而,這個世界,她不會武功,不代表別人沒武功啊,她被抱在懷裏,抬頭看見的是俊朗的青年,麵如冠玉,清冷孤傲,折扇逍遙。
見多識廣的她表示,這等三流狗血劇情為什麼還有人用。
男人放下她,拱拱手道:“事出突然,多有得罪,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