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快樂其實很簡單(七)(1 / 3)

淡泊的人生是一種享受

有一位中國的MBA留學生,在紐約華爾街附近的一家餐館打工。一天,他雄心勃勃地對著餐館大廚說:你等著看吧,我總有一天會打進華爾街的。

大廚好奇地問道:年輕人,你畢業後有什麼打算呢?

MBA很流利地回答:我希望學業一完成,最好馬上進入一流的跨國企業工作,不但收入豐厚,而且前途無量。

大廚搖搖頭:我不是問你的前途,我是問你將來的工作興趣和人生興趣。

MBA—時無語。顯然他不懂大廚的意思。

大廚卻長歎道:如果經濟繼續低迷下去,餐館不景氣,那我就隻好去做銀行家了。

MBA驚得目瞪口呆,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眼前這個一身油煙

味的廚子,怎麼會跟銀行家沾得上邊兒呢?

大廚對呆鵝般的MBA解釋:我以前就在華爾街的一家銀行上班,天天披星戴月,早出晚歸,沒有半點自己的業餘生活。我一直都很喜歡烹飪,家人朋友也都很讚賞我的廚藝,每次看到他們津津有味地品嚐我燒的菜,我就高興得心花怒放。有一天,我在寫字樓裏忙到淩晨1點鍾才結束了例行公務,當我啃著令人生厭的漢堡包充饑時,我下定決心要辭職,擺脫這種工作機器般的刻板生活,選擇我熱愛的烹飪為職業,現在我生活得比以前要愉快百倍。

這樣的事例,對於中國人來說是不可思議的。因為,中國人在選擇職業時,第一看體麵,第二看收入,兩者兼得,就足以在人前人後風光炫耀了。成敗榮辱,全都擺在麵子上,而麵子是要人捧的,無人喝彩,就如同錦衣夜行般無趣。可對於西方人來說,無論從事任何職業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他們更注重的是對事業的興趣。所以,自我價值的實現,成功與否的體現,不必通過與別人比較來證實,更不需要別人肯定來滿足。

淡泊的人生是一種享受。一個完美的人生,不見得要賺很多的錢,也不見得要有很了不起的成就,在一份簡樸平淡的生活中,活得快樂而自在,也是一種上乘的人生境界。

安心做自己

上帝經常聽到塵世間萬物抱怨自己命運不公的聲音,於是就問眾生:如果讓你們再活一次,你們將如何選擇?

牛:假如讓我再活一次,我願做一隻豬。我吃的是草,擠的是奶,幹的是力氣活,有誰給我評過功,發過獎?做豬多快活,吃了睡,睡了吃,肥頭大耳,生活賽過神仙。

豬:假如讓我再活一次,我要當一頭牛。生活雖然苦點,但名聲好。我們似乎是傻瓜懶蛋的象征,連罵人也都要說蠢豬。

鼠:假如讓我再活一次,我要做一隻貓。吃皇糧,拿官餉,從生到死由主人供養,時不時還有我們的同類給他送魚送蝦,很自在。

貓:假如讓我再活一次,我要做一隻鼠。我偷吃主人一條魚,會被主人打個半死。老鼠呢,可以在廚房翻箱倒櫃,大吃大喝,人們對它也無可奈何。鷹:假如讓我再活一次,我願做一隻雞,渴有水,餓有米,住有房,還受主人保護。我們呢,一年四季漂泊在外,風吹雨淋,還要時刻提防冷槍暗箭,活得多累呀!

雞:假如讓我再活一次,我願做一隻鷹,可以翱翔天空,任意捕兔捉雞。而我們除了生蛋、嘶晨外,每天還膽戰心驚,怕被捉被宰,惶惶不可終日。

女人:假如讓我再活一次,我一定要做個男人,經常出入酒吧、餐館、舞廳,不做家務,還擺大男子主義,多瀟灑!

男人:假如讓我再活一次,我要做一個女人,上電視、登報刊、做廣告,多風光。即使是不學無術,隻要長得漂亮,一句嗲聲嗲氣的撒嬌,一個朦朧的眼神,都能讓那些正襟危坐的大款們神魂顛倒。

上帝聽後,大笑起來,說道:一派胡言,一切照舊!還是做你們自己吧!

安心做自己的人,才是有智慧的人。如果總是把目光盯在別人身上,就會在失去做自己的同時,也失去了做人的快樂。

自己先快樂起來

聖誕節前夕,威廉裏德洛和妻子及三個孩子一起到法國旅遊。一次,從巴黎到尼斯去。一連五天事事不順,下榻的旅店勒索敲詐,租來的汽車又出了毛病,令人沮喪。聖誕之夜,威廉一家住進了一個又髒又暗的小旅店,心中早無歡度聖誕節的興致。

天氣寒冷,陰雨連綿,威廉一家出外就餐,走進一家裝潢簡陋、毫無生氣的小飯鋪。鋪內油膩味特別重,隻有五張飯桌,一對德國夫婦,兩家法國人,還有一個沒帶夥伴的美國水兵。角落裏坐著一位鋼琴手,無精打采地彈奏著聖誕曲。

威廉的妻子用法語訂了飯菜,可端上來的卻是另外的東西。他責備妻子,她抽抽搭搭地嗚咽起來,孩子們站在媽媽一邊護著她。威廉真是心亂極了!

坐在威廉左邊的那一家法國人,做父親的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動手打了小孩子,小孩開始號啕大哭;右麵,德國女人訓斥起她的丈夫來。

這時,一股毫無清新之意、令人生厭的冷空氣湧進屋內,大家不約而同地抬起了頭一正門走進一個上了年紀的法國賣花女,她身穿一件舊外衣,水淋淋的,一雙破爛的鞋子也濕透了。她挎著一籃花,從一張飯桌挪向另一張飯。

買花嗎,先生?隻要一法郎。眾人無動於衷。

賣花女疲憊地坐在美國水兵和威廉一家之間的桌子旁,朝店員喊道:來一碗湯!整個下午連一束花也沒賣出去。緊接著,她又聲音嘶啞地向鋼琴手抱怨,約瑟夫,聖誕前夕喝湯,你說是啥滋味?鋼琴手指指掛在腰間空蕩蕩的錢袋子。

年輕的水兵用完了餐,起身準備離開。他穿好衣服,走到賣花女的桌旁。聖誕快樂!他微笑著挑出兩束胸花,多少錢?兩法郎,先生。

水兵將其中一束小巧的胸花壓平,夾在寫完的信中,然後交給賣花女一張20法郎的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