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馨被推進體檢室做檢查時,張琅才發現這駱康先駱老醫生居然足足有一層的地盤,省人民醫院專門為他打造了一個設施齊全的心內科研究室,裏麵的設備應有盡有,而且獨立運作,類似了醫院中的小醫院,而且這一層裏,駱老就如同國王那樣一言九鼎。
葉見琛檢查好後,也沒急著離開,而是跟張琅聊起了天,從葉老口中,張琅才知道駱老是國內著名的心內科專家,在駱老將近六十年的生涯中,以其醫術精湛、醫德過人而被授為“國醫大師”的稱號,在省人民醫院中有崇高的威望,也被患者稱為“活菩薩”。
過了半小時,駱老拿著一個X光片走了出來,他先跟葉見琛說:“老葉,你沒啥事,心病吧,還須心藥醫。”
“小夥子,你嗎”,駱老看向張琅,臉色嚴肅,“小姑娘的病很嚴重,需要立即安排做手術。”
“明白,麻煩駱老”,張琅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因此也沒什麼太特別的表情。
“很嚴重嗎?”,葉見琛插嘴問了一句。
“嗯,要換右心室的瓣膜”,駱康先有些訝異,這張琅怎麼不擔心呢,他把X光片對著光線,指著一處地方,“從檢查來看,這裏的瓣膜已經壞死,已經嚴重影響到了心髒的功能,隻是奇怪的是,她居然還能撐到現在,還能活蹦亂跳地,運氣真不錯,不過,還是得趕緊做手術,如果影響到其他功能,就是個大麻煩。”
運氣?葉見琛看了一眼冷靜的張琅,他可不相信這是唐馨的運氣,十有八九是張琅造成的。
張琅看到葉見琛的眼神後,隻微微一笑,唐馨體內有他渡進的一道真氣,以及陰陽交泰後留存的元氣,如果不是心髒有些問題,唐馨的身體機能會更好的。
“老駱,這費用不是問題,我出了,你盡早安排一下手術”,葉見琛開口道,幾十年的交情,他的要求,駱康先是會優先安排的。
駱康先心中更是驚訝,他知道葉見琛一般不輕易出手幫人,尤其是葉見琛跟張琅年紀差距太大,他有些不明白葉見琛為何會這麼幫助張琅。
張琅趕緊掏出銀行卡,說道:“葉老,這費用哪能你出呢,我早就準備好了,駱老,我到哪交費去?”
這種換心髒瓣膜的手術,費用極高,駱康先也沒想到年紀輕輕的張琅也是個有錢人,不過他到沒考慮這個,而是想了一下近期的安排,近幾日的白天都安排滿了,隻有在晚上做手術了,便說道:“先住院做檢查,觀察兩天,後天晚上做手術!”
張琅大喜,立即答應,“行,沒問題!”
駱康先對於唐馨這個特殊的病例極有興趣,跟葉老匆匆聊了幾句後,就回到辦公室研究病情去了。
張琅交了費,安排好唐馨後,出來看到葉見琛坐在診室外麵還沒離開,便走上前去,問道:“葉老,還沒走呢?”
“都安排好了?”,葉見琛拍拍他旁邊的坐椅,示意張琅坐下來。
“嗯,多謝葉老”,張琅坐了下來,問道:“葉老,近期可有煩心的事?”
“為什麼這樣問?”,葉見琛沒承認有事,但也沒否認有事,反問道。
“看這個”,張琅用手指在臉上劃了幾下圓圈。
“那你幫我看看”,葉見琛心裏一動,雖然他相信風水,但平時還是比較少接觸這些。
“行啊,”,張琅摸了一下口袋沒硬幣,再看看周圍也沒有同樣的三件小物品,便問道:“葉老,身上有沒有帶硬幣或者三個一樣的東西?”
葉見琛想了一陣,從口袋裏摸出三張黑色名片,“這個可以嗎?”
“可以”,張琅看到這名片跟葉見琛上次給他的一模一樣,便說道:“葉老,你隨便扔兩次,名字這麵為正,背麵為反,心中想你那個煩心事就行了。”
葉見琛依言連扔了兩次名片。
張琅心裏算定後,才張嘴:“葉老,你這個卦是下兌上離的異卦,又叫睽卦,離為火、兌為澤,上火下澤,相違不相濟,是為矛盾,睽即矛盾,此卦占來運氣差,如同太公作買賣,販豬牛快販羊遲,豬羊齊販斷了宰,是下下卦!”
葉見琛的臉色不太好,似乎想起什麼事來。
張琅又問,“葉老,你這事是關乎事業的吧?”
“這也能算出來”,葉見琛輕吐一口氣,仿佛吐了一口悶氣。
“你這把年紀,想來也不會求婚姻、健康、前程了,讓你煩的隻怕是與家業相關的事業了,這個不用算,一忽悠保證準”,張琅樂嗬嗬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