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琅對姚永康承諾此事管到底,那必須做好,而麵對姚家這種僵而不倒的沒落大家族,張琅自然明白自己隻是一隻挑戰快瘦死的駱駝的蟑螂,並沒有必勝的把握,張琅很明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的道理,因此第二天一早又找上了和昭蓮詢問姚家的事。
又是司空月接待張琅,她見到張琅時,不悅地道:“怎麼又是你?”
“嗬嗬”,張琅不以為忤地一笑,說道:“跟和總還有些生意要商量一下。”
商量?就你這個小不點,以為當了簽約藝人就當自己是明星啊,口氣還大得不得了,當自己是跟和昭蓮平起平坐的巨頭啊,司空月勉強擠了一個笑臉,說道:“和總正在裏麵會客,你坐那裏等會吧。”
“好的,謝謝!”,張琅坐在辦公室外的沙發上等著,對司空月的不耐煩他顯得有耐心,怎麼說也是她幫忙解決了張琅打架的麻煩,再出錢挺他賣樓的,又幫忙審他與修喬的合同,一連串事下來,張琅當司空月是朋友。
司空月可沒當張琅是朋友,這會又悄悄打電話給左思思打小報告了,如果知道張琅已經和唐馨成婚,不知道她會不會跳起來呢,說張琅忘恩負心呢?
司空月看張琅坐得挺元,應該聽不到她講電話,不過還是壓低了聲音,“思思,幹嗎呢?”
“在宿舍裏看書”,左思思的聲音透出一股慵懶,聽起來剛醒沒多久。
“我告訴你啊,你那個小強又跑我麵前曬了。”司空月一看時間,才上午九點,雖然和昭蓮一般八點鍾就到公司了,但張琅也挺早來的。
左思思問道:“張琅,他又怎麼了?”
司空月抬頭看了一眼張琅,見張琅低著頭正在玩手機,垂下頭說道:“沒怎麼,就是這小子不知道搭上了那條線,跟蓮姨談生意,現在正在門外,我麵前等著呢。”
閨蜜之間基本沒有秘密,左思思早就知道司空月的父親與和昭蓮的關係,而且也知道司空月現在幫和昭蓮處理一些法律事務,張琅能跟澳門賭王之女拉上關係,這讓左思思頓時來了興趣,她再細問了幾句,透過司空月的隻言片語,左思思推斷出了和昭蓮的想法,以及司空月提到了葉家,這讓左思思更加肯定和昭蓮在與葉家圖謀著賭牌,而這對於混跡於江湖的左家是一個機會。
左思思不動聲色與司空月聊天,不斷地分析一些有用的信息,聊了十幾分鍾後,掛掉電話,沉思了半晌,雖然與父親左越關係不太好,但畢竟血濃於水,於是她通過黃九將澳門賭牌競爭一事傳給了左越,並建議左越與葉家聯係以便參股。
雖然左思思不知道張琅在這件事中起到什麼作用,但她判斷張琅是個關鍵人物,隻是她最近並沒有太關注張琅,對張琅的近況不是很了解,傳話給左越時,加了一點私料,要求查一下張琅的情況。
一個小時後,左越傳回的資料讓左思思大吃一驚,對於張琅賣房子賺大錢早有心理準備,而通過賣別墅認識葉家家主葉見琛也不奇怪,吃驚的是張琅居然閃婚了,這讓她有些悵然若失,繼而有些憤怒,張琅不是在追求她的嗎,怎麼一下子就轉向了,而且還結婚了,事先她一點跡象都沒發現,這讓習慣了眾星捧月的她相當失落。
左思思又認真研究了唐馨的資料,雖然不爽唐馨,但她不得不承認,唐馨的姿色不輸自己,她也發現了唐馨這個灰公主有重金治病的事,她認為張琅花錢買個老婆的可能性更大,隻是她再研究出張琅與唐馨的的具體接觸時間之後,正是她回複張琅還沒有找到願意亮出真麵目的人的時間之內,這才明白,張琅應該是放棄了追求她,因為她原已早將張琅排除在心目中的佳偶之外,從沒確定為男女朋友關係的人,有什麼資格對張琅閃婚一事表達出憤怒呢,左思思不由得苦笑連連。
司空月與左思思聊天後,覺得左思思有些古怪,不過也沒想什麼,這個電話打了十幾分鍾,反而忘記了通知和昭蓮,這讓張琅一等就是兩個小時。
張琅也沒有硬闖,他也明白能跟和昭蓮對上話是憑葉見琛的麵子,既然司空月說和昭蓮在會客,張琅也就耐心地坐在外麵等,坐了半小時後,幹脆拿起手機跟唐馨用微信熱聊起來。
“甜心,在幹嗎呢?”,張琅說得不肉麻,不好發語音信息,發了個文字,後麵加個色相的符號。
“跟媽在學釀豆腐呢”,過了一會,唐馨發了一條語音信息過來,並發了一個小視頻,錄的是母親吳招娣熟練地用筷子挑了一小團肉碎壓進一塊白豆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