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瞧你說的。不是還有一個想項馨荷妹妹嗎?等將來她嫁入咱們家,還會怕家裏沒有銀子,需要我接濟嗎?祖母,你別想太多了,現在一切情況,還不到最糟糕的時候。”
國公夫人聽到淩芬芳的話,隻是看了看,並沒有說什麼。轉而看向淩啟軒道:“等開了年,喪事一過,我會盡快給你們安排婚禮!”
淩國公要是成了一個廢人,隻怕禮部尚書府很快就會到府上來退親了。不過要是軒兒能夠讓項馨荷對他死心塌地的話,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若是有禮部尚書護著軒兒,那淩國公府至少還有一個人在朝堂上,多少還是能夠撐得起國公府,不至於讓國公府迅速衰敗下去。
“好,但憑祖母安排!”淩啟軒自然知道他現在娶項馨荷的重要性。要是可以的話,他明天就找時間將項馨荷約出去,培養一下感情。
如果不是此刻太晚了,按照淩芬芳的意思,她恨不得現在就回忠勇侯府,回到杜誌高的身邊。反正她是嫁出去的女兒,隻要能夠抓住丈夫的心,娘家即便是衰敗了,也與她沒有太大的關係。
杜誌高對她好,就是因為她娘可以給他依靠。而她也仗著娘家,將杜紫琳和杜淩氏都給得罪了。要是她在最短的時間內,能夠懷上兒子,那麼也算是在杜府站穩了腳跟。
相對於六王爺府內,國公府裏各人的算計,此刻京城裏鬧哄哄的。眼見年關將近,卻有歹徒出沒,還傷了淩國公,那還了得?
隻是心裏緊張害怕歸緊張害怕,但也不至於到讓人帶著官兵到家裏來搜查。大半夜的,都不讓人安生。偏偏搜查的時候,那些人不是順手牽羊,就是將家裏弄得亂糟糟的。
百姓抱怨連天,在埋怨歹徒的同時,也將讓人前來搜查的人給恨上了。他們覺得這是當政者的無能,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原本已經安靜的街頭,此刻站滿了人。這些人,都是紫奕楓派出去的人抓的,說像是歹毒,需要伊伊查探。也不知是誰先起得頭,人群裏抱怨連天,說什麼的都有。
就在這時,紫弈城親自帶著人出現了,他的身後跟著一群大約使人左右,身上穿得,手裏拿的,五一不是今晚那一夥兒的裝扮。為了安撫那些死囚,他答應隻要他們配合,在他們死後,會好生照顧他們的家人。
百姓的抱怨聲,以及紫奕楓做的事情,紫弈城自然是聽見了。當看到那些人,手拿皮鞭,準備當場用屈打成招的時候,連忙一喝:“給本王住手!”
執行者手裏的皮鞭高高舉起,在聽到這話後,手上的皮鞭也跟著甩了出去。紫弈城看到這,眼睛一眯,提起腳速,快速將躲被綁在不知何時搭好的木樁人,借力使力,一腳踹向甩鞭子之人。
那人摔在地上,鞭子不知為何,卻突然轉向了他自己。隻聽發出一聽“啊!”的一聲,犀利的聲音,人便暈了過去。
紫弈城冒著那人身上的傷口,眼睛再次眯了眯。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身上流出來的是黑血。看來老六是等不及了,為了逼他出來,連這種下作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攝政王,我們依法辦事,還請您別插手!”紫奕楓派出來的人,看到紫弈城,也沒好臉色。看向地上那個看似暈闕,實則已經死了的人,眼裏閃過一絲的恨意。
“你讓本王別插手?你是什麼人,誰派你來的?本王還不知道,放眼這整個紫月國,有什麼事,是本王不能管的?”
紫弈城看到那個人,就忍不住嗤笑。這紫奕楓派出來的人,腦子是轉不過彎吧,當著眾多百姓的麵前,說他沒資格管?他可是堂堂紫月國的攝政王,有什麼是他管不了的?
“回攝政王,末將……”
“下去,不要讓本王再說第二次。你們要抓的什麼刺客還是歹徒,本王已經讓人抓到了。將這些人都放了,本王親自將人送到老六那邊去,總沒意見了吧?”
“末將奉命行事,隻聽六王爺一個人的話……”
紫弈城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一勾,一腳將其踹到在地,連帶著腳還踩在他的身上。渾身散發出陰冷氣息,道:“本王還不知道,老六區區一個王爺,什麼時候手裏有了兵權,還能下令命令得動你們?莫非是想造反嗎?”
那人聽到這話,便知道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因被紫弈城踩著,起不來身子,便大聲道:“末將知道錯了,還請攝政王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