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嫣然冷眼,寒若冰霜,正欲追出去,卻被魂天給叫住了。
“嫣然姐,別追了,這人修為不弱,不明其來意前冒然行動,恐防有詐。”
司徒嫣然回頭,看著魂天嘴角上的血跡,秀眉不禁皺了皺。從懷裏取出一卷香帕,蹲下身子,小心的為魂天擦去嘴角的血跡。
魂天仰望著頭,凝視著司徒嫣然那柔情似水的雙眸,鼻間傳來女子身上,獨有的陣陣體香,此時,那頗顯規模的雙峰竟然近在咫尺。突然,魂天臉蛋變得一片潮紅。
“剛才那個中年男子,是什麼人?”
“為何會對你下此殺手?”
“喂,問你!”司徒嫣然見魂天沒有反應,奇怪的抬起頭來。正好看到魂天那烏黑的大眼珠子,正火辣辣的盯著自己的胸。不禁俏臉一紅。
魂天尷尬的將紅得跟猴屁股似的臉兒,轉了過去,難為情的用手撓了撓頭。
弱弱的說道:“那人,我也不認識。”
兩人似乎都在有意的回避之前那尷尬的局麵。而司徒嫣然竟然不再像往昔那樣,挑逗這個看似小孩子的弟弟。
“對了,魂叔叔…他…”
司徒嫣然凝視著眼前這半大的孩子,隱晦的提及到魂海失蹤的事情,明眸當中閃過一絲擔憂。
魂天的心頓時就冷了下來。
“天地異象那天,天地驟然動蕩不休,潮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就在危難之際,幸好有奇能異士為咱們諾克斯小鎮,擋去了洪水之災。事後,我想到你出門在外,而家中無人照顧叔叔,所以打聽著,尋了過來,可是,當時我到這邊的時候,你家裏已是一片混亂,叔叔早已不見了蹤跡。”
“天地異象,怎麼還是天地異象。自己到底是錯過了什麼?”
“那這麼說來,父親的失蹤,便是在自己離開後的第三天。”
魂天雙目空洞,陷入沉思:“自己父子二人,自從來到這諾克斯小鎮,一直老老實實本本分分,應該不至於得罪了什麼人啊!”
“而為什麼南宮府的令牌會出現在這兒?他們的到來,又是為了什麼?父親的失蹤,是否與南宮府有著直接的關係?”
“對了,那中年男子好像是要我交什麼給他!”魂天腦中豁然閃過剛才那中年男子所說的話。
“好像叫什麼‘飲血’,可是‘飲血’又是什麼?”
“魂天,叔叔不會有事的,你別太過擔心。”看著魂天那木然神傷的樣子,司徒嫣然感覺心裏也堵得慌,忍不住寬慰道。
突然……
魂天與司徒嫣然,同時口裏大聲吼道:“誰!”
隨之,兩人快速的躍跳而起,向著屋外急速衝了出去。一個黑影從前麵的巷子角飛逝。
“站住…”
魂天眼眸中閃過一絲厲芒,默默運轉‘般若心經’,連綿不斷的元氣,頓時傾泄流轉於周身筋脈,速度有了明顯和提升。
雖然表麵上的證據,指明似乎這件事與南宮府有著不可分割的關聯,但是他心中卻是有著重重的疑慮,說不清,道不明,想要去抓,卻怎麼也無法捕獲究竟是什麼。
魂天父子相依為命多年,這些年一路走來的心酸,難以對人言喻,旁人也無法理解,其父魂海在他心中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此刻擔憂猶甚。
司徒嫣然的身手,顯然要略高於魂天,腳下如同幻影移動,縱身躍跳而起,而後在對麵的石牆上猛的一蹬,借力再度騰空躍進五六丈。
“哪裏逃!”
隻見司徒嫣然手中的手劍,豁然閃亮著瑩瑩寒光。“謔~”司徒嫣然臨空躍起,猛的向著那黑影,刺出這凶厲的一劍。
“留活口!”魂天追了上來,大聲喝道。
原本司徒嫣然也沒有想過要傷及性命,而這時那黑影卻是被這來勢洶洶的一劍,嚇得跌倒在地,雙目中寫滿了驚恐之色。坐在地上不斷的往後倒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