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賭(2 / 2)

“曹紹輝,你他媽把老子鬆開,不然老子連你一塊兒操了!”

曹紹輝沒理他,繼續把人箍著往床邊兒拖,因為他看到床角那裏散著一條領帶,心想著好歹先綁了手再說,結果一個沒留神,被汪飛一把掀到了床上,那人手上一點沒留情,扭著他胳膊就給按床上了,那一下曹紹輝胳膊疼的出了一腦袋冷汗,

“汪飛,你他媽把老子胳膊擰斷了!”

“老子告訴過你,再攔我連你一塊兒操,這是你自找的!”

汪飛壓到他身上的時候,曹紹輝渾身汗毛都樹起來了,對方用膝蓋壓著他腰眼,一手還在用力的扭著他胳膊,另一手空了伸到胸前開始扯他扣子……

“汪飛,你他媽瘋了嗎?給老子住手!”

身後的人沒有回話,可能是襯衫的扣子扯的有點煩,便把手伸到他後領處用力一拉,前麵扣子被扯掉的時候,差點沒把曹紹輝勒死,

“汪飛……咳……咳……你他媽……勒死老子了……咳咳……”

此時曹紹輝被扯的“香肩半露”,掙也掙不動,胳膊,腰上疼的要死,而汪飛雙眼腥紅,猶豫都沒猶豫便一口咬在了他肩膀上,

“我……你媽……操……啊!!……汪飛,疼死你大爺了!!鬆口,給老子他媽鬆口……啊!!”

曹紹輝很沒誌氣的喊了沒到半分鍾,忽然覺得肩膀上一鬆,汪飛整個人爬在他背上不動了,嚐試著把對方掀了掀,才發現,汪飛就這麼給暈了。

過了好一會兒,曹紹輝才把被汪飛差點扭斷筋的胳膊從背後挪到了身側,此時才發現,胳膊疼,肩膀疼,腰疼,脖子疼,連他媽嗓子都疼;疼的實在不想動了,迷迷糊糊竟然就這麼睡著了,睡前腦子裏最後一個想法是,“這他媽一定得多買幾條繩子!”

第二天曹紹輝醒來的時候,汪飛已經沒在了,打電話的時候,對方說在機場,要去一趟青島,再之後,連著兩個星期沒見著人,回來的時候,給公司帳上轉回八百多萬。汪飛回到上海當天,進了一趟公司,回家收拾了一下,便又趕了晚上的飛機到了廣州,緊接著又是兩個星期沒人影;年前,曹紹輝終於將汪飛堵在了公司,說,

“小飛,你也用不著因為強#奸#未#遂躲我吧?我都沒躲呢,你躲什麼!”

“你想多了,就是遂了,那也是你自找的,我有什麼好躲的!”

“我操,你那個時候清醒的啊?”

“我任何時候都是清醒的!”

“真他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所以下回我發病的時候,最好躲我遠點,別事後哭著求我負責就行!”

“我操!……你放心,繩子我都給你備好了!”

“你自己留著吧,我不喜歡玩那麼重口的!”

“你大爺!”

2月份剛過完年,汪飛進了趟公司,就直接飛昆明了,沒讓曹紹輝跟,緊接著又是多半個月不見人影,最多時候四天打不通電話;曹紹輝當時急的直跳腳,

“汪飛,你他媽去哪兒好歹說一聲啊,這四五天電話無法接通什麼意思啊?”

“雲南呢,在山上看礦,信號不好!”

3月上旬,公司帳上的錢出出進進,短短半個月的時間,一下子就又多了近四百萬,因為都是汪飛弄的私人帳戶存進來的,所以曹紹輝一直沒弄明白汪飛這期間到底幹了什麼,被問煩了,那人隻說是弄了批礦,其它的便沒再細說了。

將劉明亮留給他的海景房變現以後,汪飛想到了之前有廣東的朋友透露過好像有人嚐試從越南弄過廢料,於是開始找這方麵的路子,這是他第一次直接接觸“走私”,雖然明白這其中的風險,但汪飛想賭一把;劉明亮留的這些產業,到了8月份還第二筆債的時候,基本上就用差不多了,到時候第三年什麼情況還是未知數,所以既然要賭,他就想一次性賭個大的,成敗在此一舉,所以從著手這件事開始,他就沒讓曹紹輝參與進來;事實證明,他真的是幸運到了極致,因為賭贏了!那段時間,他一個人在越南,陪著那邊的“客戶”,每天晚上提心吊膽的看著一小船一小船的貨物越過邊境,幾乎每天都睡不到三個小時;貨到了指定倉庫之後,一邊付餘款,一邊聯係廣東的朋友將貨低於市場價轉手,雖然當時,價格一天一漲,但他不敢等,就在3月10號市場價格大跌前,汪飛清理掉了接手的所有庫存,也狠狠的賺了一筆。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遊走在法律邊緣,做這麼有“魄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