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沈天啟,你如若沒有證據證明自己,那就此結案。”
“大人容稟,小民確係被冤枉。雖然無人能夠證明,但我有幾個問題想問這個韋小姐,望大人應允。”
“準。”沒有人證物證,就是問幾個問題也掀不起風浪。這麼多百姓在看著,應允了還可證明自己的公正。
“我想問韋小姐,你說我們已有過夫妻之實,那可否說出我身上那塊巴掌大的紅色胎記是在左胸還是右胸?”沈天啟譏誚的問韋小丫。
韋小丫一陣驚惶,想了一陣才答:“做那事的時候我害羞閉著眼,一直未曾留意。”
“不可能從頭到尾都閉著眼吧?長在那麼顯眼的地方稍微留意就能看到,你說不出,是因為我們根本不認識,更別說發生過親密關係!”
“我想起來了,是在左胸!”韋小丫賭了一把百分之五十的幾率。
“那我們私會過幾次?分別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孩子是在什麼時候懷上的?既是私會,為何鄰居和你爹都知道了?”沈天啟繼續咄咄逼人追問。並且強調,要鄰居吳春花回避,分別回答這個問題。
兩人立下露出了馬腳。韋小丫說是在家裏幽會的時候被鄰居發現的,吳春花又說是在河邊發現他們的私情。——問題是韋小丫說的幽會地點,根本沒有河邊。
沈天啟在心裏感歎莫菲菲估計的果然沒錯,如是那人陷害的話,一天時間根本來不及計劃多周詳,幾個人也沒有好好串供,一問到細節,就回答不出來了。
事情急轉直下,這下百姓又站到了沈天啟這邊,議論紛紛。
“原來韋老頭是訛詐啊!”這是恍然大悟的。
“我就說這麼俊俏的公子哥怎麼會看上韋家丫頭。”這是被沈天啟迷住的。
“土雞也想攀高枝。”這是比較難聽的。
沈天啟再宣布:“其實我身上的胎記是在右胸,根本不在左胸。”
韋興還想垂死掙紮:“小丫曾患過失心症,有許多事情記不清了也很正常。”
“對,我想起來了,是在右胸!”韋小丫反悔。
“是嗎?”沈天啟緩緩解開上衣,在公堂上轉了個圈,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他胸前光滑一片,哪裏來的胎記!
莫菲菲在下麵看得得意不已,小時候柯南金田一包青天狄仁傑之類的電視不是白看的啊,即使沒有變成辦案高手,也總學會一些皮毛。
韋氏父女癱在地上,麵如死灰。隻得承認,女兒確實曾被個秀才騙了,因為知道沈天啟家大業大,所以想把事情鬧大了栽在他頭上讓他負責,吳春花也是他們應承事成之後給她二十兩銀子才答應做假證的。
給他們幾個膽子,也不敢招出其實幕後還有人指使,不過隻要這樣也夠了。
迫於無奈,知縣隻得以誣告匆匆結案,那幾個誣告者被判打三十大板,至於是死是活,這就不是沈天啟關心的問題了。
知縣愁眉苦臉退堂後,在想怎樣才能跟尚公子交代,不過第一件事是先找師爺來出出氣,那銀票怎麼就退回去了呢,平時就不見他辦事效率這麼高的。二萬兩啊,得可以換多少個姨太太……
沈天啟望著人群中欣喜向自己比劃著奇怪手勢(V字)的莫菲菲,頓時覺得,遇見他,真是自己人生中最幸運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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