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道歉成嗎?總不能眼睜睜看我們家破產吧?何況,二哥,不是我說你,沈天啟不是個好惹的人,你犯不著為了個不喜歡你的女子與他鬥氣。”
“誰說蓉妹對我沒意思,你看,她還送給我定情信物了。”朱夏濤得意的從懷裏小心翼翼掏出一個手絹打開,裏麵隻包著幾片花瓣。
“這是什麼?”單流泉不解的問。
“花瓣啊,你難道看不出來嗎,”豬夏濤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他,“今天我約蓉妹出來玩,她說身體不適,但是卻讓丫鬟給我送了這個,表明在花好月圓之日再相會啊。”
單流泉撲哧一聲笑出來,“二哥,人家秋小姐的意思是說‘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是在拒絕你呢。”
單流泉猜得沒錯。朱夏濤去找秋芙蓉的時候,她正在學習黛玉葬花呢,哪有心情應酬他,隨手拿起擦汗的手絹包了一包花瓣給他,就是想表明“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意思,希望他自覺點打退堂鼓。
“你胡說!”朱夏濤的臉色脹得通紅,為他說出的這個與自己理解的完全不同的含義而惱怒。
“我胡不胡說你自己知道,你想想看秋小姐可曾對你好聲好氣過,人家對你從來沒有好感。”見識過沈天啟的為人和手段後,單流泉真的想勸自己兄弟醒醒,犯不著沉迷在得不到的鏡花水月中,像自己一樣及時行樂多好。
朱夏濤仔細想想與秋芙蓉交往以來的點點滴滴,佳人確實一直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是自己以為她害羞的緣故,死纏爛打,忽略她眼底的不耐煩。一時,竟怔怔發呆起來:這段感情,是否還值得追求呢?他也搞不懂自己是真愛上了還是一時迷戀,還是因為第一次的拒絕之後起了倔強之心?
“老三,你就一個臭毛病,太坦白!非要把人家老二從幻想中拉出來,你不知道能陷入幻想的人是最幸福的嗎?”尚仁傑明著是在批評單流泉,暗著卻是給朱夏濤點明:你對秋小姐確實隻能是幻想,人家不可能理你。
單流泉委屈的憋著嘴:“我娘從小教我做人要坦白,可不像大哥你,你爹估計從小教你怎麼善意的說謊。”
“你……”尚仁傑被堵得說不出話來,誰叫他爹確實是這麼教育他的呢。知府大人希望自己的兒子繼承衣缽繼續為官,從小就開始有意識教導他為官之道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就是不能說心裏話。
又繼續喝了幾杯酒,三人不歡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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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久不在讀者麵前露麵的雲先生,依然過得令人非常……想砍一刀!他永遠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最舒適,渾然不用像主角一樣,需要忙忙碌碌到處奔走。
隻見他穿著及地的米色長袍——他似乎非常鍾愛這種寬鬆的服裝,斜躺在窗前的長椅上,有個美豔的女子正在給他按摩赤裸的足部。左手拿著晶瑩的高腳玻璃杯,裏麵盛著血一樣紅的葡萄酒,右手拿著的,赫然是莫菲菲的家書,當然是盜版的那封。
他輕抖著信紙,對著陽光一字一句默念:“爹,娘,菲兒……”什麼意思呢?難道?他想到了一個有趣的可能。陽光透過信紙折射過來,他狹長的雙眼也不禁微眯,看起來更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七號!”
“屬下在。”一個一直站在陰影中的年輕人站了出來,普普通通的臉,掉到人群中立刻就會被淹沒的那種。這是雲先生手下最得力的十大密探之一。
“你給我仔仔細細的給我調查一下紅樓莫家,他們家裏的每一個人從小到大的經曆都不要放過。”以前,自己隻看到做的事情,忽略了很多呢。
“是。”七號一句多餘的話也不問,又隱到了暗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
比雲先生晚幾天後,其美人也收到了莫菲菲的來信。
“天啊,這是老板給我寫的第一封信呢!”其美人反反複複看著,隨時隨地想起來就要拿出來花癡一陣,讓最近經常光臨如家客棧的小王爺心裏看得非常非常之不爽。那女人,對一張紙笑得那麼開心,為什麼不給自己好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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