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空,黃沙飛揚,這裏是Z國最大的沙漠,據說沒有人能在這裏生存超過三天,即使你帶足水和食物。
往日平靜的沙漠今日有些不同,空中飛著一架直升飛機,飛行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後,眼前出現了一塊水泥空地,四周圍著一圈圍牆,在沙漠中是如此的突兀,飛機在空地上空盤旋了一會,空地慢慢從中間開始分開,地下竟有一個地下基地,飛機慢慢降落,直至進入地下,平地又慢慢合上,沙漠中恢複了平靜。
“將軍”地下基地中,兩排穿著軍裝的士兵整齊的敬禮,直升飛機艙門打開,跳下來一個中年男子,身姿挺拔,確實滿臉橫肉,尤其臉上一道長長的傷疤,更顯猙獰,不像個將軍,像個屠夫,確實,在某些國家眼中,他就是個屠夫。
“獄長呢?”將軍的聲音充滿了殺氣,還帶著一股悲戚。
“將軍好”一個頗有些年紀的人上前道,在年紀上這位獄長比起將軍還要大上不少,但他卻低著頭,聲音充滿了尊敬,完全不敢直視這位將軍,這個別人眼中的屠夫,確是中國所有軍人崇拜的偶像,中國的戰神。
“他真的死了?”將軍的聲音竟有些顫抖。
“是的。”獄長已經記不清是第幾次回答這個問題了,這一個星期無數大人物來過,為的都是這個人的死活,當聽到他死了,有些人悲傷,有些人惋惜,更多的人是大喜,仿佛鬆了一口氣。
聽到這個答案,整個地下時間停頓了幾分鍾,才聽到將軍深吸了一口氣
“走吧,帶我去看看他”
"是,將軍”
這地下基地不知道有多少大,一道道防護門都需要獄長按手印才能打開,大概十幾分鍾,將軍才跟著獄長到了目的地,一個二十平米的房間,房間內東西很少,一張床,一張桌子,還有幾樣鍛煉身體的器具,還有兩個人,一個死人,一個活人,死人躺在床上,活人跪在床邊,將軍慢慢走到床邊,望著床上的臉,有些恍惚,二十年了,那張臉還是那張臉,可是那眼睛卻再也睜不開,二十年前他出生入死的好戰友,二十年前為國家立下赫赫戰功的好軍人,二十年前名動京城的狂人,誰能想到竟然就這麼永遠躺在了一個監獄裏。
“這就是他兒子嗎?”將軍的臉上竟然掛了一道淚痕。
“是的,他叫易天,這樣已經一個星期了,也不讓我們碰屍體。”
將軍不語,伸出手想要拉起這青年,就在碰到肩膀時,突然感到一陣危險的氣息,青年猛然探出左手,竟直朝將軍喉嚨而來,獄長隻感覺眼前一花,青年的手卻已被將軍扣住。
“好小子,不愧是他的種,身手不錯,不過當年我跟你爸一起殺敵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不叫聲叔叔也就罷了,竟然還要出手。"
“你認識我爸”青年的聲音有些沙啞
“那當然,你爸跟我當年可是軍中雙雄,當年我們聯手,敵人威風喪膽。。。。。”
“那你當年為什麼不救他”將軍還未說完,青年已經質問道,眼中充滿危險。
“我,,”將軍一時語塞,沉默半響才道“當年你爸太過狂妄,竟與整個京城為敵,殺了太多殺不得的人,我縱是傾近全力也救不了,更何況我身後還有一個家族,做不到你爸那樣毫無顧忌啊”這番話將軍似是在跟青年解釋,但更像是將軍在自我找個借口,好讓自己的愧疚能少一分,說完,送開青年的手,默默轉身。
“站住,我要你帶我出去。”易天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將軍,不可。”不等將軍答話,獄長已急急答道,“何老,黃老,李老,很多人都派人來過了,說不能放他出去,而且,進了這監獄的人,可從沒有一個能出去的。”他不是不想這青年出去,而是不想讓將軍步床上這人的後塵。
“笑話,他們想怎麼樣,大人都已經被逼死了,難道連個孩子都不能放過嗎!難道要他們易家絕後才能安心不成!當年我沒能保兄弟,今日難道連他後人都保不住,我這將軍當著還有什麼用!”將軍憤怒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