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彙源城的路上,南宮頤正在路上走著,身後突然傳來幾聲:“南宮姑娘!南宮姑娘!”
南宮頤轉頭回去看了看,原來是董蒙,說:“怎麼啦董蒙!”
“南宮姑娘不知何事,突然就來彙源城?”董蒙問著
南宮頤隨即說:“有什麼何事,本來就不會在斐陽多留。”
“那.那位男人了?”董蒙問著
“那位男人?哦!你說他,他去了別的地方,就是還欠我錢”南宮頤說著
董蒙便微笑說:“原來是欠南宮姑娘的錢。”
“對啊!還不少了!不過他倒是去了降龍寺”南宮頤邊走邊說著
董蒙微笑說:“那你為何不等他?”
“等他幹嘛?我就想他快點還我錢!”南宮頤有點怨恨的說著
董蒙便說:“他欠姑娘多少,不如.。我幫他還了!”
南宮頤瞬間回過頭疑視著董蒙,說:“你跟他好像不認識,你怎麼突然幫他還?”
“我可以幫他一個忙,南宮姑娘既可以不用去追討,我也可以幫助他,何樂而不為呢?”董蒙微笑說
“那是虛偽!”突然從董蒙和南宮頤旁邊傳來的一聲,打破了兩人的對話。
兩人回頭一看,一男子金冠束起的馬尾,他穿著對襟絲綢的紫色衣服,裏麵是繡著金衣緣的紅色衣服,一雙金邊的紅護臂,金色的腰封被紅色的腰帶綁著,腰封下是護腿,修長紅色的蔽腿裏若隱若現的白褲,白褲下穿著黑靴,手拿青銅樣式的長劍。
南宮頤隨即行了禮說:“原來是彙源城的獨孤瑾武少主,幸會!”
“幸會!南宮小姐經商的大師,的確令本人歎服,不過身邊居然有這樣的小人糾纏的確是煩事。”獨孤瑾武蔑視了董蒙一眼說著
董蒙怫然不悅,說:“什麼小人,我可是大學士!”
獨孤瑾武隨即瞟了瞟董蒙的腰間,說:“開玩笑也有個尺度,雖然大學士稀少,但我總分的清,你腰間的是翠玉的學士牌,不是白玉鎮國學士牌,你不是大學士,你是學士而已,你可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居然冒充大學士這行為,真叫人貽笑大方。”
南宮頤驚訝的看著董蒙,說:“原來你不是..”
董蒙看見南宮頤的表情隨即惱羞成怒說:“我要和你領主對決!”
獨孤瑾武冷笑了一下,說:“你?!你有資格嗎?”
董蒙怒視獨孤瑾武咬牙切齒的說:“那你敢不敢!?”
獨孤瑾武孤傲的盯著董蒙隨即說:“來就來,我看你輸不起!”隨即向後方的隨從拿出領主對決的紙張來,寫上自己的名字蓋上印遞給董蒙簽,董蒙隨即寫上後,獨孤瑾武隨即叫下人去政府叫上。
兩人一直對視著,南宮頤歎了歎氣看著兩人像小孩一樣站在路上對視,沒多久突然各城樓都開始有節奏的敲起鼓來,公示欄貼上了公告,隨即一支官兵開始出城了。
突然有婢女跑來叫南宮頤說:“南宮小姐!我家小姐有請!”
南宮頤點了點頭後,回頭看了看兩人,歎了一下其,就轉身跟著下人走了去。
在彙聚城一間景泰園裏,穿著華麗的白衣,深藍色曲領披領,向後梳的長發中,有一束劉海,手拿華麗的金飾劍,站在他對麵的是南宮頤。
隻見白衣男子開始拔劍,南宮頤也拔出劍來,兩人舉劍行了個禮後,開始互相切磋了起來,但男子發現南宮頤有點心不在焉,一劍挑起南宮頤的劍,直刺到南宮頤的頸部前,南宮頤才回神過來驚慌的盯著男子。
驚魂未定的南宮頤牽強的笑說:“還是李元兄厲害!”
李元收起了劍擺上劍架上,回頭過來說:“都比試劍招,你都不知道想什麼,你要知道我要是不留手,你就掛了!”
坐在一旁穿著翠綠衣的半臂儒裙,挽著同色的披帛,拿著綾絹扇的女孩,說:“哥,你都明明強過小頤的,你還找她比劍,不就是折騰人家嗎?”
李元一手收在背後說:“我!?我怎麼啦?!南宮頤的劍術一點也不差,不知道這次她去了創界山回來後就那麼奇怪了,我聽管家說還給獨山人追殺呢!?”
聽到此話後女子神色凝重起來,站起來,走到南宮頤的身旁問:“怎麼啦?不是說祈福嗎?怎麼會給獨山人追殺了?”
南宮頤便說:“說來話長,曉晴。”
李曉晴挽著南宮頤的手開始走向園林式的後院邊走邊說著,李曉晴思索了一會說:“我覺得他是異人。”
“為什麼?”南宮頤問著
李曉晴笑說:“男人最好是麵子,居然厚著臉皮向你借錢,既然穿到像公子一樣,居然連馬都不會騎,那也說不過去。再加上其稀奇古怪的語言,足以證明是異人,隻是小頤你覺得總有點疑慮。”
南宮頤想著,李曉晴說:“是來曆不明嗎?還是你是擔心他被和尚解決了?”
南宮頤對著李曉晴點了點頭,李曉晴笑說:“不會啦!降龍寺的僧人都慈悲為懷的,總是對硬闖的人實施一些教訓手段而已,而且他連元都不會用,那肯定不會硬闖。”
李曉晴察覺南宮頤的心思說:“要不,我跟你去一趟降龍寺廟?”
南宮頤眉開眼笑的看著李曉晴點了點頭,李曉晴便走回去跟李元說了一聲後,兩人策馬向降龍寺馳去。
兩人在山腳的茶寮裏,發現一位頭豎著逍遙巾,白色布衣,雙手用布束起來的男人和一位穿著黑色旗袍連衣裙的女子在問著路上的人。
兩人問完了後,男人走了過來,拿出一副畫像,說:“請問兩位姑娘,有見過這位女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