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蘇寧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她一定會告訴你:在某一天晚上主動親了一男人小口,不但被吃幹抹淨,還趟上一塊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你罵他,他給你露出小媳婦表情。你趕他走,他會用看負心女的表情看著你。逼極了他,他會義正言辭的告訴你,你吃了他要對他負責。
上帝,這個世界是不是變了,為什麼現在都是倒過來了。
最最讓人無語的是,他居然將這事告訴的爺爺奶奶,讓他們為他做主?
媽蛋,他不要臉自己還要臉了,果斷把他拉走省得他丟人現眼,結果卻是再一次被吃幹抹淨,讓她自己都對自己感到唾棄,意誌力太泥煤不堅定了。
話說,她這是在哪裏了?自己為啥又莫名奇妙的上了他的賊車。
“餓了嗎?”魏朗看著鬱悶的蘇寧,表示心情非常的好,這麼多年的辛苦與思念,這幾天表示補償了一半,而另一伴補償自然是讓她一輩子呆在自己身邊讓自己吃幹抹淨。
蘇寧依舊看著前方,不理身邊的人。
“還在生我的氣嗎?”
“……”為什麼不生氣,她都被氣死了,發現這男人太奸詐,完全是披著羊皮的狼,真是太可恨了。
“老婆,別生氣,壞的身體我會心疼的。”
“誰是你老婆。”
“你呀。”
“我才不是。”這人也太不要臉了。
委屈地看著蘇寧:“老婆你又想始亂終棄了嗎?”
真是一忍再忍、忍無可忍:“我要說多少次,不要叫我老婆,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無辜的道:“怎麼沒有關係,我們天天晚上在一起這個那個的,沒關係的人可以這樣嗎?”
“……”所以說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說的她。
魏朗也知道自己不能太逼迫她,對於她總是不能接受自己雖感到有點沮喪,但是他也知道這並不能怪她,畢竟維斯的傑作他還是十分了解的,她能對自己有感覺這已經很不錯了,做作輕鬆隨意的道:“好了,好了,不給你開玩笑了,我也知道你並不喜歡我,對我隻是有好朋友的感覺,我們這幾天的事情的話也隻是成年人的需要,我能夠理解。”
“……”這男人神馬意思?什麼叫理解?什麼叫隻是成年人的需要?
蘇寧內心有種要暴走的衝動,理解個屁,神馬叫做並不喜歡他?神馬叫做隻有朋友的感覺?神馬叫做隻是成年人的需要?神馬叫做他能夠理解?
蘇寧有一種操蛋的感覺,而且還是不能說的糟心操蛋。總不能跟別人說,媽蛋,我被一個男人上了,還上了好幾次,但那男人說我們隻是好朋友,這事也隻是成年人的需要……但之前是自己說不需要負責的,自己一再的拒絕,要是對這話有疑問,好像太假了……但雖說是自己不要他負責,再聽他如此一說,心裏是腫麼也痛快不起來的——蘇寧感覺自己都有一些淩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