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市萬山路8號,日本國駐上海總領事館。
在一個隱秘的地下室裏,隻有兩個人,一個是來自東京的特使。一個是小早川森夏。
東京有特使來發布指令,而接受指令的人是小早川森夏。
“我會轉告小鳥遊前首相的,這次行動不會有問題,請東京本部放心。”小早川森夏對著特使恭敬的說道。
“小鳥遊首相在哪裏?”特使似乎對看不到小鳥遊真白有些疑惑。
“她隻是有些不舒服。”小早川森夏笑道。
特使不疑有他,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在特使走後,小早川森夏臉上的笑容不改,緩緩的走到另一處比較大的房間裏。
裏麵是十幾名少女警惕的看守著中二病的小鳥遊真白和貓耳娘野井原穀希,其中小澤裏子和涼宮零兩個少女用槍頂住她們的後腦。小早川在很短的時間裏從小鳥遊手裏奪取了領導權,她已經完全控製了日本的異能者。
“小鳥遊首相,您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小早川笑道。
貓耳娘野井原穀希一直在發抖,看到小早川森夏到來更是有一種掩飾不住的恐懼,隻有小鳥遊真白看上去還比較鎮定。
“小早川,我們的關係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小鳥遊真白苦笑著。
“我隻是想為大家爭取一點東西而已。”小早川森夏認真的回答。
“你們贏不了的,就算你把我囚禁在這裏又怎麼樣。除非你們叛國留在這裏,否則回到日本你們一樣是一無所有。放了我,今天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小鳥遊真白看著小早川森夏,在這個時候她總算是表現出一個曾經當過首相的人應有的氣度。
小早川森夏沒有馬上回答她,隻是把臉湊到小鳥遊真白的麵前,就隔著幾厘米的距離和她對視著。
小鳥遊真白從對方眼睛裏看到的隻有決絕。
“我拒絕。”
“這就是你的最後答複?”
“是的。”
一陣沉默過後,小鳥遊真白有些感傷。
“小早川,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嗎?”
這句原本非常真誠的台詞,可以發展成漫畫裏兩個不同陣營裏大人物之間飆淚狗血劇情的大殺器,最後隻換來小早川森夏的一聲歎息,還有眼神裏一絲厭惡。
“我們,從來,不是,朋友。小鳥遊小姐。”
小早川一字一句的說道,她伸出一根食指,輕輕的搖動著著。
“……”
“小鳥遊小姐,我們相識有五年了,如果算上在異界裏的時間就更多,可你從來沒有當我是朋友,你不需要我。”
“你可能有誤會。”
“想讓我證明嗎?有一次,時間就在我進這個組合的第二年,演藝公司讓組合的一些成員去陪讚助商——當然,以你的家世不用去做這種事情。那一天,我被逼著喝了很多酒,然後被那些腦滿肥腸的混蛋留在包廂裏。”小早川森夏冷冷的講述自己的故事。
“……”小鳥遊的臉有些蒼白。
“那時候我沒有醉,我能清楚的感覺到你從包廂外走過,你知道我在裏麵,你也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但你甚至沒有為我停留哪怕一秒,你沒有任何猶豫的走開了。”
小鳥遊真白的臉變得通紅,而其他人看向她的眼神變得有些鄙夷。
“我是一個很容易被人感動的人,在那時我發誓,如果你肯推開那扇門,帶我出去,我會當你一輩子的忠犬,為你赴湯蹈火。可是你沒有,你竟然還恬不知恥的說出朋友這兩個字。”小早川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