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絕望之後,人性也開始扭曲,為了能多活些時候,裏麵的公知美分果粉們不幹掉幾個他們看起來多餘的人是不算完的——在他們看來,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都是多餘的。
然後,呈現在周黛玉同誌和常弓李笑梅麵前的就是這麼一個不河蟹的血腥場麵。
“很抱歉,沒經過你們同意就把你們帶到這裏來。”周黛玉歉意的說道。“情況緊急,考慮不周啊,給你們帶來了這麼多的麻煩。”
“你們……你們……你們這是侵犯人權!”
在那些公知隊伍裏,有一個知名的曆史學家,叫木夜香,是這些人裏麵唯一的女性,以罵曆史上的英雄讚美漢奸搏出位,比如肆意辱罵嶽飛,一旦被人指責就開始撒潑,說百億“嶽家軍”來迫害她,差點要去美國大使館避難,很是火了一段時間。這時候,木夜香竟然第一個出來捍衛人權了,雖然還有些哆哆嗦嗦的,但至少勇氣可嘉。
也許是身為男性的尊嚴,其他的男性公知美分日雜果粉們馬上活過來了,開始了嘴炮反擊。
“沒錯!這是毒菜國家對民主自由的壓迫!”
某李姓前著名足球評論員大聲表達憤慨。
“這個國家是怎麼了!”
某以黑土鱉著稱的羅姓網絡小說果粉大神痛心疾首。
“竟然敢拘押我們,你知道我是誰嗎?”
一個據說是汪三公子的老公知開始發威。
“我要見我的律師!”
一個本來就是律師的袁姓律師一時腦抽忘了自己身份。
“明天XX報的頭版就會寫上‘放人’兩個大字,你們怕不怕?!”
某著名記者冷笑道。
“這一定是體製問題!”
《閩國投機者》作者逗振華開始大喊,好像曼德拉附體。
“我是美國公民,我要給大使館打電話!”
“……”
一幫人七嘴八舌吵得沸反盈天,膽子也越來越大,大有將三人活撕了的氣勢。但礙於凶神惡煞的常弓在,他們還不敢太過分。
李笑梅斜眼看一臉淡定的周黛玉,不知道他會怎麼處理。
“常弓同誌,他們隻是言語上偏激了些,你可千萬不要衝動啊。”周黛玉慢條斯理的對常弓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常弓哪裏不知道他的意思,嘴角抽搐幾下,其實看見這些奇葩他手也癢了,然後就冷著臉朝那些嚇得麵無人色的公知美分日雜和果粉走去。
“你——你——你要幹什麼?!”
地窖裏二十多人嚇得尖叫起來,不停的後退。
“何必呢,何苦呢。”李笑梅同情的看著他們。
幾分鍾後。
周黛玉依舊和藹可親的對他們說話,那笑容如春天般的溫暖。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我知道在座各位都是知名的皿煮人士,在下也是在各大報紙和網絡媒體和小說網站裏久聞大名,如雷貫耳啊。如今跨位麵事務所在明末位麵要展開土改運動,既然諸位對建國時期的土改這麼有意見,我想你們肯定會有更好的辦法來解決這個位麵的土改問題的。菊座,也就是你們經常在微博裏抨擊的那位大家很熟悉的張將軍,是這次異界土改的總負責人,而區區在下,是負責這次土改的宣傳工作。具體如何實施,就要靠各位了,畢竟是有多年的理論經驗,和我們這個威權又毒菜的政府是沒法比。常弓同誌,李笑梅同誌,那麼說是不是?”
“當然不能比啊,以前他們隻是理論,現在就要在這個位麵理論聯係實踐,可喜可賀啊。”李笑梅背靠著牆壁笑道。
“我也想知道,那些果粉網絡小說裏的土改方式能不能實現。”常弓斜眼道。
在周黛玉和常弓李笑梅麵前的,是二十多個躺在地上被揍得不成人形,奄奄一息的公知美分日雜和果粉們。
隻有在這個時候,他們才能安安靜靜的聽周黛玉說話。
而在一片氣若遊絲的呻(河蟹)吟聲中,也不知道周黛玉的話他們聽進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