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人老奸馬老滑,你也害怕了,哈哈!”二黑子笑哈哈地說道。
“所以我可不怕誰說啥,反正我是為了自己幹這件事。”
“得了,老江湖,你就別在我麵前擺老資格了,還是趕緊說說這件事我們到底怎麼辦吧。”
“這個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等今天他們出去的時候,我們先仔細檢查一下他們的旅行包,看看有什麼東西再說。”
“要是他們不出去呢?”
“不會的,他們總要去吃飯什麼的,如果總是在房間裏不出來,那就說明他們起碼不是這次恐怖分子的幫凶。”
“那你說他們的事什麼時候調能查清楚?”二黑子狐疑地看著壞蛋說道。
“我想,最多也不過是到今晚以前就能有一個初步的結論。”壞蛋說道。
“還是越快越好,我可不想整天這樣提心吊膽的。”
“不要著急,你就慢慢等待我的調查結果吧,肯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案。隻要他們是犯罪嫌疑人,就一定不能讓他們得逞。”
“好好,我等著。”
“好,謝謝你對我的信任,今晚我做東,請你吃飯!”
“慶祝總得有個理由啊?”
“就算是為了我們都能好好的活著過日子。”
“好的,都聽你的,能喝酒總比到處瞎轉的好!”
二黑子覺得似乎有一段時間沒喝酒了,如果這件事真的整明白了,那麼不管是什麼樣的結果,也確實也應該慶祝一下。這一天被他們幾個這條線扯來扯去的,他就像是一個木偶人似的,都不知道到底應該怎麼辦才好了。本來應該在家裏好好休息一下的,但卻為了他們不能回家,就是躺在床上也睡不著。心中有事,令他無法平靜下來。那三個人確實不像是善類,他越想就越不安。
這樣的等待確實有點讓他心神不寧,思緒總是延伸得很遠很遠,那種疑惑纏繞在內心深處,如繩索一般月纏越緊。也許是他的想法太過複雜了,最後,也許很簡單,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但是,既然這件事情已經開始做了,總不能放棄,必須得查個水落石出才行,這樣起碼能對得起自己。
二黑子在心裏幻想了一會兒,細細的品味了一下他和趙懷安兩個人做的這件事情,覺得還是有滋有味的。以前他給警方搞情報,大多都有自己的目的,就是直接的或者間接的撈點好處,其中的苦與樂,頓時讓他感慨萬千!不過,那些陳年往事都煙如霧般漸漸地飄漸遠了,最後剩下的隻有片片的回憶。現在他做的這件事已經沒有利益上的想法了,而且也超出了自己所做的範圍,多少有一點越俎代庖的意味。
不過在這樣的現實環境下,他也許隻能就這樣做,即使是他搞錯了也沒什麼關係,如果報告給警方,真的是他搞錯了,那麼或許這種事情就不是那麼好辦了。不管怎麼說他也做了這些年的線人,不能給警方帶來麻煩,更不能丟了自己的手藝。沒有報告,失誤了不算是失誤。可是一旦報告了,弄錯了就是失誤,那就會讓人笑掉大牙的。這就是二黑子做線人的特質,現在他居然還可以想到這個問題,他可真是一個才子。總是能幻想出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段時間似乎過的很慢,時光仿佛在路上徘徊一樣,讓趙懷安和二黑子等的有些心焦,他倆帶著焦灼的麵容在監控器的前麵等待著,也不知道他們在等待著什麼情況出現。監控屏幕上不斷變換的一幀一幀的畫麵,一次有一次的讓他們有些失望,好像心中突然沉靜得沒有了一絲的波瀾。
好不容易到了八點半,房間的門突然打開,帕依古麗從裏麵走出來,東張西望了一番,然後回到自己的那間房裏。總是是有了一點動靜,趙懷安和二黑子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在屏幕前麵仔細地端詳著那個女人留在走廊裏是忽明忽暗的麵容。
九點鍾,帕依古麗從房間裏走出來,她似乎刻意的裝扮了一下自己,穿了一套很普通的休閑裝,腳上換上了一雙運動鞋。看那身裝束好像的在盡量的減少別人的注意力,把她身上紮眼的東西都遮蓋住了,沒有一絲引人注目的地方。
“看來她是要出去辦事了?”二黑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