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
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在郭幹的心裏,本來以為自己把有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弄到家裏喝酒是個天大的美事,懷抱美人歸,對於他這個色男來講,不管這麼說也是一件美事,隻是哪成想這不但不是一件美事,反而卻給他帶來了殺身之禍。
雖然他喝醉了,但心裏還是念念不忘那件事,酒壯色膽,這個時候他早就失去了理智,哪裏還管她是警察還是什麼的,至於她手裏的那把槍,也早就忘到爪哇國了。心裏就想幹一件事,要這個美女跟他上床。這本來就是他事先想好的事情,隻有對這件事他還念念不忘!
帕依古麗的第一步計劃得逞了,已經把郭幹灌醉了,下一步就是怎麼的才能幹掉這個家夥,她用什麼方法最好呢?帕依古麗在腦子飛轉著,想著最好的辦法。
房間裏散發著一股濃濃的酒精勾兌的烈酒的味道,昏暗的燈光照在一個美女的臉上,泛出瓷器一般亮潔的光芒,在郭幹的眼前的輕舞飛揚。那身影中美女是那麼的穩重霸道,似乎將滿屋子裏的氣氛都變得詭異起來。
這時,郭幹的大腦裏已是一片空白,除了眼前的這個美女之外,已經沒有別的東西存在了。他希望能在肉體上征服了帕依古麗,正琢磨著如果才能引誘她,盡快的把她弄到自己的床上。尤其是喝過酒之內心的欲火如火焰般的噴發,就如同已經多年沒有過男女之歡一樣,那裏受得了這樣的折磨,他死死地盯著這個女人,恨不得立刻就過去摟住她的細腰,聞到那醉人的香氣,盡情發泄一番……
帕依古麗歎了口氣,冷眼望著她身邊的這個男人,覺得他是那麼的惡心,根本就沒看上這家夥,也沒有一點那種意思。這種男人連做她的朋友都沒有資格,更別說是要跟他*了。他什麼都不懂,不可能給自己想要的生活,更不是可以依靠的男人。而且自己現在的處境也很糟糕,也許隻有阿布杜拉·庫爾班才能把她從現在的噩夢中拉出來。應該說他才是一個很優秀的男人。郭幹跟他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現在一想到他,帕依古麗就覺得心曠神怡的。她確實太愛他了。
“怎麼了?”郭幹見她沒有說話,問她道:“是不是我對你不好啊?”
“哦!”帕依古麗沒反應過來。“沒有,挺好的。”
“我長得很強壯,本事也不錯,包你滿意。”
“想占我便宜嗎?”
“不是的,我們互惠互利。”
“你覺得跟我談這個合適嗎?”她看著郭幹問道。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男歡女愛,天經地義。”
“難道你帶我來這裏其實就是這個目的嗎?”
“那你覺得我還能為了什麼?我又不是雷鋒。”
“我可是警察?”
“警察又怎麼了?難道警察就不敢這件事嗎?警察就不結婚生孩子嗎?”
“我明白了,你約我來就是為了做這個?”
“嗬嗬,你終於開竅了。”
“你也太直接了,真是色膽包天。難道你就不怕我開槍崩了你?”
“這是你情我願,兩個人都舒服的事情,我又沒有強迫你,你幹嘛要開槍啊?”
“嘿嘿,隻是我不願意啊。”
“為什麼?”
“我跟你不熟啊,沒那種激情。”
“溝通一下不就熟了嗎,天底下有幾個人是很熟的,不都是從不熟到熟悉,再到最後同住一張床嗎?”
“你家裏也沒有床啊?”
“哈哈,同住一鋪炕。”
“癩蛤蟆吃天鵝肉,你想得美。”
“這個我知道。我們倆就是虎皮砬子配野雞——但是,雖然老天讓我們遇上了,這就叫做緣分。”
“我去,想吃我這天鵝肉你就別做夢了。”
“做個夢還不行啊?你不讓我整,我也就隻能做個春夢了。做夢的是也不歸警察管啊。”
帕依古麗雖然直接拒絕了郭幹,但表情卻十分的曖昧,絕不是那種拒人千裏之外的感覺。這讓郭幹有點蒙了,琢磨不透她到底是什麼意思,想有進一步的表示,擔心自己一旦領會錯了,冒犯了這娘們,被他一槍斃了,那可實在是劃不來了。但心裏卻有些不甘,不想讓煮熟的鴨子就這麼在自己的手裏飛了。他還想繼續試探下去,烈女怕纏郎,隻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郭幹還是相信自己能夠最後征服她。這家夥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