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梓涵此時心中大急,目標誰都會定,但能實現的人就不多了,現在的自己身受重傷,連站起來都不了,怎麼又可能在這麼多全副服裝的人的控製下,奪下飛機逃走呢?更何況自己也不會開飛機,也必須要劫持駕駛員,,,高梓涵現在遇到了一個他23年來最大的難題,生與死的難題,這個問題是個多選題,A.
死 B.
活。高梓涵不想死,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幹,他的家人還需要他的照顧,他如果真的死了,他的家人說不定也活不成了,高梓涵很自私,對任何人都是,但是別人不知道的是,他心中最在乎的是他的家人,最關心的是他的家人,可能這些愛無法用語言、行為表達出來,但是高梓涵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自己活在世上23年,沒有給自己的母親帶來歡樂,反而帶來了無限的屈辱,他家境雖好,但都是建立在他的父親的基礎上的。他與父親有無法跨越的溝壑,他想用自己的能力證明給他的父親看,他也是有能力。隻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想這些隻會增加包袱,沉重的心情難免難逃一死。不過,高梓涵的眼神卻看起來越來越堅定。那23年都沒有露出來的鋒芒,在這樣的環境被迫必出來了
“我高梓涵,活在世上23年,自私自利了23年,現在,我要活下,我一定活下來,這樣才能來贖回我以前辜負的,失去的!”高梓涵現在精神氣到達了一個高點,這個世界上沒人能真正了解這個人,他自私,猥瑣,齷齪,**,墮落。但當他發現以前的美好時,再看看自己的所作所為,難免不會回到從前去挽回一切,可那都晚了,現在他的擔子太大了,他現在最需要做的是向父親證明自己的能力來為家裏爭光,如果做不到,那自己已經辜負了的而這一切,就都會成定局,都現在說這些太飄渺了,高梓涵現在堅定了一個信念,自己一定要活下來,一定要!
沉睡了23年的大腦快速的轉動了起來,自己現在重傷,就算沒有重傷,現在站起來被幾把槍一指,也是徒勞啊。那個頭頭現在站在直升機旁,如果自己發出聲音,他必然是會過來查看,過來發現他是要尋的人之後,肯定會把他帶到飛機上,而自己現在血流滿麵,他肯定會發下心思,把自己安心放在直升機上,而其他人還在外圍尋找他人,聽那個頭頭之前說得語氣,和他手上的兩張照片來看,應該是還會尋找一番,也就是說他不會待在飛機上,而是因為發現了自己而想早點回去,自己連同那個手下一起尋找,這樣便直升飛機上隻剩下自己和駕駛員了,至於後來再會發生什麼,就要臨機應變了。
高梓涵沒有想過自己的這番推論是否會在過程中出現差錯,也根本不想以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能不能劫持掉駕駛員,他現在隻能依靠這個推論活下來,至於結果?他也沒想過,他隻知道他要的是活下去,是活下去,,
“啊,,,”一個微弱的聲音傳了出來,那是很微弱,但是明顯身經百戰的那位頭頭聽到了這聲**,把埋著的頭抬了起來,向聲源望了過去,那是?.....那位頭頭放下了照片,舉著M4走進了近10尺才確定那是一個人,隻是滿目的創傷,煞人的血洞讓他無法確認他到底是不是個人.
那位頭頭走到了躺在地上的高梓涵,把身子附了下來,把手向高梓涵的頭上伸去,中間還說著:“這裏到底怎麼回事?張聖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