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情意漸濃
「柳妹妹何事哭的如此淒慘,本來就不漂亮,這一哭就更見不得人了,快止了。」敖子倫嘴毒的很,見柳怡香對他家笨男人心懷不軌,而他家笨男人還一副無所知的樣子,心中惱怒,於是嘴上愈發毒了,無不諷刺的說道。
柳怡香本就受了驚嚇,被他這樣一說,臉色更是鐵青,胸口急劇起伏,眼淚骨碌碌的從眼瞳中滑落,配上那張狐媚子臉,真是我見猶憐。柳怡香委屈的咬著唇,撲向王恒,欲尋求安慰。
敖子倫眼疾手快,伸手將王恒扯到身後,柳怡香撲空,一下子摔在床上,臉麵頓時丟盡。王恒遲鈍的可以,一點都沒有發覺兩人之間的波濤洶湧,見柳怡香趴在床上,擔心詢問,「柳妹子,怎麼了?摔疼了沒有?」話是這樣說,身體卻沒有動,站在床一旁,擔心詢問,這在柳怡香看來無疑是另一種諷刺。
見王恒沒有顛顛的去扶柳怡香,敖子倫心中那個高興啊。嘴角勾起諷刺的看著床上神行狼狽的女子,「柳妹妹,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夫君還不快去將人扶起來。」
聞言,柳怡香抬頭,希冀的看著王恒,鬼迷了心竅般的,希望能感覺到王恒的情意,哪怕隻是一絲,抑或是虛假的,但是她再一次失望了,那隱含的情意隻屬於一個人,屬於站在王恒身邊的那個豔麗‘女子’。
「男女授受不親。」王恒也不知是呆了還是傻了,柳怡香都如此模樣了,居然還能暴如此言語。
敖子倫呆愣著,睜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王恒,見過不憐香惜玉的但是沒見過如此不憐香惜玉的,但是……他對王恒這樣的回答卻是非常滿意,滿意的不得了。敖子倫咬唇,憋笑,臉漲的通紅。
柳怡香哀怨的瞅著王恒,慢慢的轉變為濃濃的恨意。她滿目怨毒,費盡心力接近他,沒想最後換來這樣的結果,都怪那sao狐狸精,如果沒有她,王大哥一定不會這樣對自己的,都怪‘她’,都怪‘她’,一切都是‘她’的錯。柳怡香將對王恒的怨轉為對敖子倫的恨,陰狠的看著敖子倫。
敖子倫感受到了柳怡香殺人的視線,但是卻視而不見,滿心都在可愛的王恒身上。(這個世上恐怕也隻有敖子倫一個人會覺得高大威武的王恒可愛了,真印證了那句情人眼中出西施這句話)
常言道: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女人,女人的怨恨可以穿透時間和空間。柳怡香不能留,留下也是一個禍害。敖子倫向來做事的準則是將禍事扼殺在萌芽時刻,防患於未然嘛。
敖子倫眼睛一轉來了主意,勾勾手指將扒在門框上看熱鬧的阿赫叫進來。阿赫攝與敖子倫的威勢,不敢進,敖子倫笑著再三保證不打他,阿赫才顛顛的跑進來。
「大夫人,您有何吩咐?」
「附耳過來。」阿赫忙湊過來,兩人頭埃頭小聲絮叨著。
安撫好傷心、後怕的柳怡香,回身見敖子倫和阿赫親昵的靠在一起,臉色一沉,眼前的景象真是該死的礙眼。步伐微急的上前,欲分開兩人。
「明白了?」
阿赫疑惑的詢問,「大夫人可行嗎?」
「可行。要拿好了,如果無法下手叫子賽幫你。」
「好嘞,大夫人您等著看好戲吧。」阿赫將一個精致的小瓶收進懷中,向著敖子倫身後的王恒一點頭,快速的跑了出去。
「你對阿赫說了什麼?還有他懷裏揣了什麼東西?」
「秘密。」敖子倫俏皮的對王恒眨眨眼。
見狀,王恒心頭火起,什麼事阿赫能知道他卻不能知道,虧他們還是那麼親密過,真是……真是……王恒眼中冒火的瞪等了敖子倫一眼,甩袖離去。
「咦?!小親親~~你怎麼了?」敖子倫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他好像沒有惹王恒。……想不通,唯今之計應先去安撫發怒的小親親,剛剛發覺王恒對他有好感,可不能被不知名的原因抹殺掉,他還想將小親親拐去京城呢,提著裙擺去追疾步離去的王恒。
舞了一段劍法,心依舊無法平靜下來,剛才敖子倫和阿赫親密交頭接耳的一幕越發清晰,手中的劍法越來越淩厲,越練心中煩意更甚,靈台一片渾濁,突然真氣一岔,胸口劇痛,喉頭腥甜,一口血噴出。
「你不要命了!」爬上土丘,入目便是王恒吐血的景象,小王爺驚懼非常,大吼一身飛奔上前。
迅速點了王恒幾處大穴,讓其盤腿坐下,「靜氣凝神,保持靈台清明,不要亂想。」小心的注入真氣,護住王恒心脈,再探入王恒經脈,慢慢的將其紊亂的真氣導順。
現在兩人的狀況是很危險的,就像剛出生的嬰兒一樣,隨便來一個人,稍微動一下手就能將兩人殺死。也幸好此處隱秘,兩人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仇人,方才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