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侯你還有心情想這個,禽獸。」王恒怒吼。
剛才王恒手勁一點都不輕,小王爺捂著腿間,疼的呲牙咧嘴,嘴上卻不示弱,「小親親,你怎麼忍心下的去手,這兒壞了你以後可就沒有性福了。」
「無恥,禽獸。」王恒憤憤的站起來,看著躺在床上的敖子倫那副無賴樣心中恨的牙癢癢,抬腳在他捂著腿間的手上踩了一腳。
啊——
小王爺又是一聲慘叫,「完了完了,小親親的性福沒有了,小親親……你還真下的去腳。」敖子倫捂著腿間,蜷躺在床上,一副無賴樣。
王恒向來嘴笨,一時之間被小王爺的無賴言語氣的不輕,張張口不知道該怎麼答話,喘了兩下,狠狠的剜了小王爺一眼,憤憤離去。
勾勾的看著王恒離去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見,方才收回目光,揉著腿間的東西,自言自語道,「踢的還真疼,幸好躲避技巧學的還不賴,不然以後小親親可就真要守活寡了。嘶——不行,得好好上上藥,不然少則半個月不舉。」小王爺姿勢難看,一擺一擺的向屏風後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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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查清楚了。」
「說。」
「此地縣令名為柳文,慶元年間進士,和朝中太子太傅師太傅有些聯係,是其門生的門生,柳文和附近幾個縣的縣官及富甲鄉紳同流合汙,稅收嚴重,魚肉鄉裏,附近的百姓生活非常艱辛,因此不少人活不下去,隻能占山為寇。」
「荒唐!」敖子倫臉色慍怒,捶案,「他們還有沒有王法,身為縣令就是百姓的父母官,拿著朝廷的俸祿,就該為百姓謀福祉,就豈能如此待百姓,難道他們就不怕我皇兄治他們的罪嗎?」
「他們這些人利欲熏心,豈能怕這個,況且此處遠離京城,天高皇帝遠,他們根本不拿皇上當一回事,他們就是當地的土皇帝,嗬嗬……說些大逆不道的話,他們可比皇上活的還逍遙自在,隻用每天變著法子搜刮民脂民膏即可,哪像皇上那樣每天起床,晚上批奏折至子時。」
聽著淩子賽憤憤的言語,小王爺不知何故笑了起來,而且是那種非常燦爛的笑容,「看來我該回去和皇兄建議一下了,趁早將江山送人,再尋得一處清靈俊秀的地界當土皇帝,逍遙自在豈不好。」
聞言,淩子賽臉色聚變,跪地求饒,「屬下口出妄言,請王爺恕罪。」
敖子倫仿佛沒有看到跪在腳下的淩子賽,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茗,「子賽,你可知禍從口出?」
「屬下知錯。」
「你這一段言語要是被有心之人聽到,稍微做做文章,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家族,甚至九族,所有的人都將獲罪,以後做事說話都要留一個心眼,不要認為這世上除了好人就是壞人。切忌,這個世上還有許多心麵不一的人,看似純善良實則是滿肚子的花花腸子和壞水,一不小心被這種人盯上,就好像被毒蛇纏了身,想甩都甩不開,落在這種人手上定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敖子倫淡淡的歎氣,淩子賽從小便跟著他,跟了他這麼久,雖然也有些壞點子,但是都是些無傷大雅的整人法子。他出身官宦世家,卻是難得的保留了純良性子,看人看的還是有些簡單了,以後難免被人利用了去。
「謝主子教誨,子賽記住了。」
「起來吧。」
「是,主子。」
放下手中的茶杯,耳朵微動,斜看了一眼房頂,隨即麵不改色的繼續詢問,「附近的知府是誰?和柳文是一路貨色嗎?」
「附近的知府名為王陵,為官十年,風平甚好,百姓都稱其為王青天,百姓還給他送過萬民傘呢。」
「看來這個王陵很得人心啊。但是他治下的縣官如此昏庸,怎麼也沒見他出來管管,還是說他們沆瀣一氣?……給司情閣傳遞消息,讓他們好好的給我查查王陵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