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2)

第21章形勢突變王恒驚疑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低頭盯著自己的肚子看。敖子倫還沒有想好怎麼跟他說,忙上前攬著王恒向山上走去,指著四周的景致,轉移話題,「親親,看那兩顆連理樹,軀幹都纏在一起了,多相親相愛啊,下輩子我們也變成樹好不好,這樣一出生我們能在一起,直至死也不會分開。」「……好。」深深的看了連理樹一眼,側頭拉拉敖子倫胸前鬢發,「那個黎曦剛剛說的寶……」「啊,你看天上的那兩隻鳥,是不是比翼鳥呀……」對於身邊的男人連連轉移話題,王恒氣惱,如果不是顧及小王爺的麵子,他早就掐他兩下再補上他幾腳。行至厲雲教,入眼的便是形狀各異的房屋,厲雲教沒有輝煌的建築,沒有雕欄壁琢,沒有琉璃龍紋鑲綠瓦,隻有簡簡單單卻賞心悅目的溫馨小房。申屠炎禦為兩人解釋,厲雲教眾都是些性格詭異的奇人怪人,剛成立厲雲教時,都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建屋子,誰也不服誰,後因矛盾激化大打出手,那時候整個明樺山鬧雞飛狗跳,後來大哥宣布,自己找地建自己喜歡的房子。各自的房屋建成之後,那些個人閑來無事又起了攀比之心,看誰的房子最好看,修修改改,說到這炎禦指著麵前的房屋道,「後來就變成這樣了。」「都很漂亮。」王恒感言,這可比他以前山寨的破木屋強太多了。「你喜歡,回去我給你建更好看的。」小王爺時刻不忘討王恒歡心。「切~~俗人。」炎禦諷刺小王爺。「跟我來,我帶你們看看你們今後住的地方。」「穀麥!」黎曦揚聲喊道。片刻之後一小童跑過來,小童大約十一二歲,長的很討喜。「黎少什麼事?」「帶著兩位客人去客房。」彎身抱起申屠炎禦,兩個起跳,躍上山壁上的一間竹屋。黎曦輕輕的將申屠炎禦放在床上,伸手開始撕扯他身上的衣物,炎禦氣惱的拍打他,黎曦不為所動,一手抓住炎禦的手,另一隻手不停歇的繼續和炎禦身上的衣物奮鬥。可以看出黎曦的動作很熟練,僅一會兒就將炎禦身上的衣物全部扯下來。放開炎禦的手,拉著他站起來,前後左右,一寸一寸的打量他的身子。看著地上碎成破布的衣物,炎禦氣的大吼一聲,指著黎曦的鼻子大罵,「這是我最後一套白衣了!」「下次我會注意。」黎曦張口就答,這是已往形成的慣性,他現在全副注意力仍在查探炎禦身上有沒有傷上麵。「這是你說的第十遍了!」炎禦大吼他。見他身上真的沒有傷,黎曦這才放心的籲了一口氣,抬頭見炎禦橫眉怒對,黎曦委屈的撇嘴,「你以前從來不凶我的。」「那是你以前很乖,很聽話,哪會像現在這樣霸道!」怒氣蹭蹭的往上升。「沒有霸道,炎炎不要凶我。」伸手懷抱住炎禦的腰,委屈的在他脖間輕蹭。看著黎曦的委屈樣,不知怎麼的炎禦就是想發火,想好了詞剛要開口,突然一聲尖叫衝口而出,「呀~~~手放哪裏!」炎禦全身裸著,黎曦抱著抱著就心猿意馬起來,雙手順著炎禦光滑的背向下滑去,一隻手揉著炎禦的翹臀,一手打開縫隙滑入裏麵,輕輕按壓那個要命的地方。「炎炎,我想要了。」「我不想要,放開我。」炎禦掙紮再掙紮,始終無法分開黎曦的鉗製。打橫將炎禦抱起,走向床榻,「炎炎,想你了……想你了……」「流氓!禽獸!!#?%……」伴著各種各樣的髒話,淺淺的呻吟聲不斷從竹屋傳出來。聞之讓人臉紅心跳。*****穀麥帶著兩人向內走去,沿途看的都是一副欣欣向榮的圖景,有些人各忙各的,有些人紮堆閑話家常,悠然恬淡,非常怯意的田園生活,一點都沒有敵人來到家門口的危機感。「這五間屋子都是客房,沒人住,你們隨便挑。」穀麥指著麵前的五間閣樓道。「麻煩了。」王恒道謝。「你們先休息吧,我走了,沒事可以來找我玩,我住在那。」指著附近的小石屋道,說完一蹦一跳的走開了。「很有自信的一群人,連一個小童的武功都如此之高。」敖子倫讚賞。穀麥呼吸輕緩,行走輕快,一看便知內功不俗。兩人選了最左側的閣樓住下,進屋,尋到浴池,脫下衣衫,好好的洗了個熱水澡,緩解一身疲乏,之後小王爺抱著王恒,睡了一個甜蜜的午覺。隨後的日子可謂恬淡的不能再恬淡,悠閑的不能再悠閑了,兩人和厲雲教眾打成一片,每天變著法子的遊玩,兩人身心放鬆的狠狠的享受了一把生活。在這種生活環境下是很容易墮落,所以厲雲教規規定教眾每十天切磋一下,每二十天眾人玩把陰謀,因此在這樣的氛圍的熏陶下一個個都比人精還人精。兩人上山大約十天後的晚上,正派剿邪同盟襯著月黑風高偷偷的摸上了山。厲雲教眾早就得到了消息,精神亢奮的等在暗中,等著這些小兔子們走進狼窩。眼看著正派人士上來了,眼看著就要好好的玩上一場,突然寂靜的夜中響起了拍手聲。啪啪啪——眾人一愣,猛然間喊殺聲響起,正派人眾紅著眼自相殘殺起來,厲雲教眾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看著麵前淒慘的場麵均是一愣一愣的。大約半個時辰,最後一個人倒下之後,空氣中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兒,令人發嘔。「哇!這簡直是修羅場啊!」一人誇張的驚呼出聲,眾人這才驚醒過來,驚疑不定的看著眼前的修羅場。「大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這些人怎麼突然發狂了?」「不清楚。」一人上前查看了死的遺體,查看了半響也沒有發現任何異樣,「沒有中毒的跡象。」「奇怪!」厲雲教眾你一言我一語的談論起來。「對了,剛才是誰在拍手?」「不清楚。」「不知道。」「北邊傳來的。」「剛才誰在北邊藏著?」「我在那附近,但是我沒有看到人啊?」眾人對這‘神秘拍手聲’紛紛猜測。客房,閣樓。「嘔——」王恒趴在銅盆上吐的撕心裂肺。剛才聞到血腥味兒突然胃就難受的翻騰起來,敖子倫趕緊抱著人回來。輕拍他的背,「怎麼樣?好些了嗎?」王恒嘔了半天隻是嘔出了些酸水,「我,嘔——」吐了一陣子症狀才緩解,敖子倫扶著情人躺在床上,收拾了穢物,對王恒道,「你等我一下,很快回來。」小王爺說道做到,僅兩個眨眼的時間,就‘嗖’的一下子跑了回來,手裏拿了一個大紙包。「手裏拿了什麼?」「烏梅,吃了不會反胃。」分出小半放到王恒懷中,坐在床邊將人攬到懷中,拿起一個烏梅送到愛人嘴中。「怎麼樣?好些了嗎?」「恩,不惡心了。」「這就好,多吃些。」聞言,敖子倫提在嗓子裏的心終於落回原位。「嗬嗬……」又吃了顆烏梅,王恒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怎麼了,想到什麼開心事了?」「我這個樣子和懷孕的婦人有何差別?」說完抬頭看向敖子倫,眼神微閃,好像在等著敖子倫告訴他些什麼。敖子倫一驚,移開目光,幹笑一聲,道,「怎麼可能?」每每涉及到這個問題,小王爺總是會變的很懦弱,遊移不定不敢告訴王恒實話。有人說愛情會使人變傻,現在小王爺正在體會愛情的另一種奇妙的魔力,愛情讓人變得懦弱的魔力。小王爺對王恒的愛深到了骨子裏,他怕他說出沒有經過王恒的同意而私自讓其懷上身孕後,愛人會氣極離他而去。「再吃些。」王恒垂眸,又往嘴中塞了幾顆,心中暗罵:笨男人,當真以為他蠢得什麼都不知道?哼!看在他這麼笨的份上,再讓他擔心上幾個月好了。王恒很壞心的如是想著。「剛才那是怎麼回事?」揚起雙手拍了三下,示意敖子倫給他解釋剛才那詭異的一幕。「活該,誰讓那些人有眼無珠將你擄了去,我隻是給他們一點教訓罷了。那次你被擄走,我去救你的時候給那些人下了傀儡香毒,走之前我給他們下了暗示,當他們再次聽到暗示的時候就會瘋魔而互相殘殺。覺得我殘忍不?」又往嘴中放了顆烏梅,酸酸的,好好吃。抬頭見情人全身緊張,一臉等待著被審判的樣子隻覺好笑,這還是那個聖武王朝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狡猾王爺嗎?伸手揪住敖子倫的耳朵,道:「困了,想睡覺,你抱著我。」「……哦,好!」輕輕的幫王恒脫了身上的衣物,再脫下自己的衣衫,翻身上床緊緊的將人包在懷中。兩人親昵的交頸而眠。三個月後,王恒已經有四個月的身孕了,穿上衣物仍能看見凸起,脫下衣物更加明顯。王恒自己清楚自己的身子,因此每天也不再要求敖子倫陪他練劍。在院外支上一把躺椅,墊上厚厚的軟軟的棉墊,躺在上麵,享受陽光的輕撫。「哈——」曬著曬著就想睡覺,王恒也不為難自己,合上眼進入黑甜鄉。……「王爺,皇上手諭。」一滿身是傷的黑衣人將皇上的手諭交給敖子倫後,不支倒地。影集查探了黑衣人的鼻息,麵無表情道,「死了。」擺擺手讓影集把黑衣人埋葬,打開手諭,看過之後小王爺麵色鐵青,少有的冷峻。敖子倫雖然貴為王爺,但是從來不拿身邊的暗衛當奴才看,將手諭讓四個暗衛傳看。影歌道,「王爺現在形勢嚴峻,我們要立即趕回京嗎?」「不,即刻收拾東西,前往北大營。」想了一下道,「影殤和影歌留下來保護王恒,影集和影頌立即隨我前往北大營。」「王爺,叛軍裏麵四分之一是前朝的亂臣賊子,王公子是……要不要將他抓起來,假意軟禁,再……」「閉嘴!王恒是我的人,我看誰敢動他。你們先走,我隨後就到。」現在的形勢非常嚴峻,敖子倫不能也不敢帶著王恒回去,一個是兩人的身份在這,另一是他沒有完全的把握能保證王恒毫發無傷,因此決定將王恒放在厲雲教,在這他是最安全的。來到兩人居住的閣樓,遠遠看到王恒安詳的睡臉,不忍將他叫醒,而且又擔心叫醒他之後舍不得走,遠遠的駐足,看了王恒半響,轉身離去,離去前找了炎禦囑咐他好好照顧王恒,並交代一些關於王恒的喜好及注意事項,騎馬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