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安南王撫掌高喊三聲好,彈了彈衣袍,道,「聽聞皇帝近日身體欠安,爾等隨我入宮請安。」
「是。」
……
「皇上,安南王帶著近侍向寢宮走來了。」安公公小跑著來報。
「哼!」皇上拍案冷哼,扶著座椅稍顯笨拙的站起來,道,「拿佩劍來。」
「皇上,你的身體……」看著皇上頂著的大肚子,安公公不無擔心道。
「朕身體好的很,拿劍來。」敖子天凝眉。
「皇上息怒。」安公公身子一顫,趕緊跑到禦書房的牆上將敖子天的佩劍拿來。
剛將劍接過來,腹中的孩子就激烈的動了起來,狠狠的踢了敖子天一腳,痛的他彎下了腰,「唔……」
「皇上您怎麼樣?」安公公擔心的扶著皇上。
「沒……沒事……」額上布滿冷汗,仍逞強著。
「皇上,大局為重,先隨老奴躲起來吧。」安公公勸說。
「朕是天子,怎可……怎可……唔……」腹中的胎兒動的更厲害了。
「皇上!」安公公急的跺腳。
敖子天吃了兩粒安胎丸,腹中胎兒安穩了許多。強撐著走出大殿,和隨即而至的安南王對峙。安南王未免夜長夢多,也不和敖子天廢話,下令捉拿皇上,欲反抗者格殺勿論。禁衛軍三分之一力保敖子倫,死傷無數,可能是被血氣煞到了,敖子天腹中胎兒又不安分的動了起來,敖子天疼的煞白了一張臉。
最後力保敖子天的禁衛軍俱殞,敖子天被擒。
安南王高興的大笑,叛軍下跪高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安南王眉目更喜。
正在這時敖子倫突然出現在眾人麵前,鞭子一卷將被擒的敖子天救出。兩個起跳飛至安全地域,揚手向天射出信號。信號剛升至天際,宮門大開,敖子倫的三萬親兵嗷嗷叫著撲了進來,見人就殺,狠厲至極,不多時血染大地,敖子倫帶的兵素來有‘餓狼’之稱。
形勢急轉而下,等安南王叛眾反應過來時,已是死的死,傷的傷,大勢已去,無回天之力。
見解了禁宮之圍,敖子天神智放鬆下來,腹部立時湧來排山倒海的痛楚,敖子天疼的差點暈厥過去。察覺他的異樣,敖子倫命幻修安排接下來的事宜,抱著敖子天向永福宮飛去。
搭上敖子天的脈搏,便知敖子天動了胎氣,忙寫了一副安胎的藥方,命安公公立刻前往太醫院抓藥。
而這時王恒也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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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子倫離開厲雲教已經五月有餘,王恒懷胎十月,正是瓜熟蒂落之際。
「啊——」王恒腹中胎兒調皮的緊,動來動去就是不出來。痛的王恒想咬人,而那應該被咬的人卻不在身邊,王恒心中那個氣啊。
「敖子倫你個死東西……啊——痛死了……敖子倫我恨死你了……啊!都是你的錯……」王恒心中氣的緊,不顧形象的大叫。
「產道已經打開,羊水破了,再忍忍,孩子快出來了。」黎曦因為給炎禦接生過兩次,所以很有經驗。
「呃……唔……」王恒咬牙,突然腹中物向下滑去,生生撕裂般的痛楚傳遍四肢百骸,王恒痛的瞪大了眼,這種痛太難以忍受了,他想從這種痛解脫,咬牙用力,一物體從腿間滑落。這時王恒已無多餘力氣去看孩子怎樣,半暈厥的攤在床上。
「呀!還有一個,王大哥要暈過去了,快,人參湯。」炎禦驚呼。
迷蒙中聽著旁邊的人說什麼還有一個,什麼人參湯,暈暈乎乎的不明所以。又過了大約半個時辰,肚子又痛了起來,這之後發生了什麼王恒一點印象都沒有。反正是狠狠的睡了一大覺之後,醒來身邊躺著兩個一模一樣的小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