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由內到外而擴散的疼,於向可這輩子都沒想過會被人□□,而且是個男人。
最初的昏眩過後,於向可看清了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是男人,棱角分明的臉,如果不是因為□□而導致微微有些扭曲,說不定還是個帥哥,於向可腦海中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胡思亂想。
男人的呼吸急促,每撞擊一下,嘴裏就罵一聲□□。
難耐的疼痛,明顯凶器在體內的異樣感,雙腿更是被用屈辱奇異的姿勢掰的大開,如果不是因為眼前還在陣陣發黑,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沒有力氣抬起任何一根手指,於向可發誓,他絕對會用拳頭狠狠的砸向那張罵罵咧咧髒嘴,然後再用腳狠狠的踹在自己體內作惡的凶器,讓他再也不能人道。
可是他現在什麼都做不了,隻能任人繼續□□,於向可心中說不出的鬱猝,瞪著頭頂的天花板,使勁的回想,自己什麼時候找了個男人開房?而且還被壓在身下?
感覺到男人身體一陣痙攣,伴隨著低吼一陣熱流噴灑在於向可體內,男人翻身躺在於向可身旁,呼呼喘著粗氣。
於向可鬆了口氣,總算是停下來了,他真擔心再被來回上下的這麼搖晃下去,自己會不會散架。
男人並沒有停留,休息兩分鍾後,徑自起身離開,不一會就傳來了水流的聲音,於向可微微閉上眼睛,使勁的回想,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可不記得自己饑渴到讓男人來壓自己。
睜眼再一次打量四周,確定不是自己的家,而是某個酒店的房間,有些艱難的拾起掉在地上的被單,慢慢的纏在身上,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已經讓於向可滿頭是汗,靠……還真疼。
十多分鍾後,男人已經衣冠楚楚的站在於向可麵前,如果不是頭發還有些濕潤,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嚴肅的表情,一絲不苟的衣著,他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春夢而已,雖然是不怎麼美好的春夢,靠!變化可真夠快的,於向可在心裏唾棄。
“這是給你的”男人拿起被扔在椅子上的一個包,抽出一張薄薄的紙遞給於向可。
“這是?”於向可接過,不由瞪大了眼睛,1……2……3……4……5個零?50萬?這麼多錢?於向可下意識的咽咽口水,他可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錢。
男人譏諷的挑挑眉,眼神是一片厭惡。
“我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於向可晃晃手中的支票,他確實不明白,莫名其妙被人壓,又莫名其妙的給了50萬,處處都透著詭異。
“不明白?”男人臉上譏諷的表情更甚,“那我告訴你,你——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一個低賤的□□,給你50萬的意思,讓你以後別再找我,不然……”男人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可就沒今天這麼簡單了。”男人說完,惡意的拍拍於向可的臉,揚長而去。
“喂……”於向可叫住那個已經拉開門栓的男人,艱難的爬下床,腿有些抖,慢慢的走到男人麵前,雖然沒有對方高,但於向可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