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軟老實的坐在那裏,被古跡夕指著罵,無辜的大眼眨啊眨,不覺泛著淚花,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語氣也變得抽噎,“夕夕,你真的不要我了,你是不是早就想拋棄我,你說,你剛才出去是不是準備把我賣掉!”
古跡夕欲說無語,幹咽下火氣,看到小軟那副可憐樣子實在不忍心在繼續罵他,找到跌打酒,坐到小軟身邊,給他揉揉胳膊,又揉揉膝蓋,最後又把甲板重新固定好。
在古跡夕做這些的時候,小軟一直用神情的目光望著她,等到都弄好了,古跡夕注意到小軟的目光時,小軟說出來一句讓古跡夕哭笑不得的話,“夕夕,我餓……”
“我去煮粥給你吃。”古跡夕放下手中的跌打酒,去衛生間洗了個手,很自然的隨口回到。
小軟的臉上瞬間一陣抽筋,極度淡定的回答,“夕夕,不用了,要不,我們去買點菜,我做給你吃吧!”
最終菜是沒有做成,因為小軟的腳不宜走動,隻能回到屋裏繼續休息,而霸占了古跡夕主臥一晚之後,小軟便賴在那裏,在地上打起了地鋪。
古跡夕因為小軟時常做噩夢而不忍心把他攆回去,也就由著他睡在她屋裏。
不過這樣一來,她再次偷血玉的計劃隻得暫時擱置了。
陽光充足的午後,古跡夕扶著小軟走到院子裏,沒有讓他做輪椅,而是慢慢的走出去,院子裏種著不少品種的花,這棟別墅還是古跡夕父母留下來的,她們四姐妹偶爾回國的時候會住在這裏。
古跡夕時常找人來打掃屋子,所以,那些花也被招呼的很好,院子裏還有一個像沙發一樣的秋千架,被綁在了葡萄架間,看起來充滿溫馨的味道。
小軟走的小心翼翼,古跡夕扶著他一步步慢慢的走著,小軟的右腳還不太能使上力氣,走起來極度費勁,不多會小軟的額頭便布上了細密的薄汗。
“夕夕。我腳痛,走不動了。”小軟憋著嘴巴委屈的說道,那滿含幽怨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職責古跡夕虐待他。
古跡夕一把抓住小軟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惡狠狠的說道,“走不走。不走就回屋。”
小軟連連求饒,大喊道,“夕夕,痛,我走,我走。”難得出來,他才不要回去。
古跡夕放開手掌,淡淡的說:“這才乖。”
又走了很久,古跡夕見小軟很累便扶著他走到秋千上坐著休息,小軟自覺拿過旁邊的毛巾擦汗,轉頭便見古跡夕坐在了他的旁邊,沙發很大,而且上麵還有大大的帳篷,看起來就像是一張床。
小軟拿起毛巾很自然的替古跡夕擦汗,兩人目光相對,都不覺閃過尷尬,空氣中彌漫開曖昧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