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站在車子邊上神情擁吻,漸漸的周圍響徹鳴笛聲,兩人才恍然清醒過來。
古跡夕有些氣惱的推開雲深,更是羞愧的躲開眾人的目光,一下子鑽進車裏。
雲深也坐回駕駛位,快速離開,後麵車隊排起的長龍這才疏散開。
古跡夕臉龐緋紅,坐在那裏一聲不吭,而後麵的那婭卻閑不住了,自己的感情沒著落,不代表姐妹們的感情她不關心,現在的情況怎麼看都是有殲情的樣子。
她一臉好奇的探頭過去,將腦袋伸到前排座位的中間,一副逼供的樣子,“夕夕,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在側頭過去看了看雲深,這個男人好像很怕夕夕的樣子,這樣怎麼鎮得住夕夕呢!不行,夕夕還是適合彪悍一點的。
“沒有。”古跡夕看也沒看那婭,很直接的回答。
那婭一臉不相信,“那剛才那個吻算什麼?還有啊!我記得上次在你家裏看到一個男人,是不是他?”老實交代,不然她就要逼供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不是。”
“是我。”
兩道聲音同時回答,語氣是快速而著急的,但一個顯然是辯解,後者肯定是回答。
那婭笑的格外曖昧,邪邪的樣子,“夕夕,你不老實。”
“我沒有。他亂說的。”古跡夕明擺著要將關係分清楚,似乎一點不想和雲深沾邊。
“那上次我看到他裹個圍裙,問你想吃什麼來著,那又怎麼解釋?”那婭的這個問題沒有雷到前麵兩人,卻雷到了坐在那婭旁邊一臉興趣的當觀眾的席消也。
深裹圍裙真是難得一見的奇觀,不過他不得不承認,似乎也隻有古跡夕才能夠讓深變得那麼不像自己。
不過卻多了許多人性,不像以前隻是個冷血又腹黑的總裁。
永遠一副冷冷冰冰無情無愛的樣子。
現在這樣的雲深多好,果然愛情的能力是不可估量的。
“你看錯了。”古跡夕誓將死不認錯,堅決否認的態度貫徹到底。
“夕夕,我的眼神很好。”她以為她的眼睛是張來擺設的呀。
古跡夕不再說話,那婭便把矛頭指向一旁的雲深,“名字,年齡,情感狀況。”那婭問的很直接,就差問人家身家多少億。
“雲深,二十八歲,交往過一個女朋友,未婚。”雲深很給麵子的詳細回答,看在她是夕夕好朋友的份上,他還是多給麵子比較好。
那婭似乎很滿意,邊點頭邊說道,“夕夕,這麼好個男人都給你拐到啦!我們終於不用擔心你嫁不出去了。”說著還燦爛的笑起來,笑的很囂張,帶著挑釁的意味,她最愛挑戰夕夕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