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下頭,眼光迷醉,語氣便會輕柔,像是在觸碰美好的事務,愛戀的用空閑的左手慢慢撫摸董晴汀膚質很好的臉蛋,一寸寸,慢慢的,像是吸毒的癮君子,貪婪的摸著。
“怎麼了?不高興,讓我好好愛你。”男人的話說的輕柔緩慢,像是對待心愛的人,眼光迷離,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產生錯覺,那專注的模樣似乎是把眼前的女兒當成了另外一個朝思暮想的身影。
董晴汀的身子微微顫抖,心裏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不要。”她輕輕的低語,似懇求,又似欲拒還迎。
總是淡淡的女聲反而更加迷惑男人的心思,男人本來還沒達到不能自拔的程度,但是董晴汀一聲嬌媚無辜的話語讓男人變得不可自拔。
他低喘一聲,隨手扯開董晴汀的上衣,薄料的衣服瞬間支離破碎,遮不住滿目的春光。
董晴汀一聲驚呼,脖子上鬆懈感剛讓她放鬆下來,身體上的冰涼觸感卻讓她不由大驚。
“噓!”男子以手指封住她的唇,在她耳畔輕聲說道,“不要打擾了我的興致。”聲音極盡低沉與陰冷。
“不要。”這裏是車上,而且前麵還有別人。董晴汀死命的搖著腦袋,卻掙脫不開。
“嘶!”這次連裙子也麵目全非,變成一堆廢布隨意丟棄在車廂內……
前排的司機麵不改色的專心開車,自動過濾掉耳朵裏傳來的靡靡之音。
醫院,古跡夕就這樣不分晝夜的守著雲深,一個星期下來,古跡夕整個人瘦了一圈。
期間席消也來過幾次,堅持要自己守護雲深,讓古跡夕回去休息,但是古跡夕始終不願意離開。
席消也拿她沒有辦法,知道自己傲不過古跡夕,勸了幾次便也作罷。
天色灰蒙蒙的,古跡夕實在支撐不住,趴在床沿上睡著了,朝陽緩慢的升起來,打在古跡夕的側臉暈出好看的光線。
雲深腦袋側歪在床頭上,就那樣愣愣的看著古跡夕,癡癡傻傻的一動不動。
室內沒有其他人,白晝和黑夜交會的時刻是最美麗的,房間裏的光線不明不暗,卻勾勒出魅惑的氛圍。
雲深的腦袋已經沒有在包裹的像個粽子,隻是腦袋上裹了一圈紗布,臉上青一片紫一片,到處腫的厲害。
其實這麼多天,他都是有知覺的,半昏迷間總是聽到夕夕在他耳邊說話,所以他知道自覺必須醒過來,因為他不放心把夕夕交給另外一個男人。
他的夕夕隻能由他自己照顧。
雖然她不知道夕夕是怎麼出現在這裏的,但是他已經聽到了夕夕的心,已經明白了夕夕的情,所以他再也不會放手,會將這個女人緊緊握在手中好好疼愛好好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