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裏麵最為不情願被拉來的當屬顧斐白,他隻是繃著臉自做自的,根本不參與他們的對話。
“消!”雲深警告的喝了一聲。
席消也討好一笑,不再說什麼,但是沒安靜多久,突然又對著其他人說道,“我發現,我們這裏有一個單身,樓上也還剩下一個單身!”
桐西聽了席消也的話,頓時覺得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八卦,不過,這個提議貌似還不錯。
雲深也似想起來一般,所有的目光都齊聚在藍斯襲身上,這次包括顧斐白也看向了他。
“都看著我做什麼?”藍斯襲貌似還沒反應過來,看著大家都停了手上的工作望著自己,覺得很納悶。
“我們剛才在說,這裏,還有一個人單著,樓上也有一個人單著。”桐西好心的給自己當家解釋。
“什麼?”藍斯襲驚爆出聲,“你們搞什麼?要我跟那個冰冷的女人在一起,我寧願去死。”
那座冰山,和她在一起生活一定會慘不忍睹。
“不試試這麼知道?”雲深在一旁煽風點火。
“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的,連他都能找到女人,別說你和葉淩寒不可能了,說不定接觸一下你就發現自己確實喜歡她呢!”席消也說著還指指旁邊一直沉默的顧斐白。
在他們的想法裏,顧斐白一直是大家的對手,不光是商場上的,也是情場上的,顧斐白優秀的確實足以撼動雲深的地位,其冷血的程度一點也不必雲深低。
所以,他能和嬌小可愛的那婭糾纏不清,足以證明他的魅力,事實也印證了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隻是看你願不願意去做,隻要做就有成功的機會,不做就一點機會都沒有。
“我可不想被凍死。”藍斯襲爬上梯子,將氣球拴在屋子的各個角落。
一串氣球掛完,藍斯襲沒有聽到其他人的回答,正覺得奇怪,向下麵看去,突然驚叫了一聲,整個人直接從梯子上摔了下去,“啊……噢!”屁股落地先。
“被凍著了?”葉淩寒站在梯子旁,冷冷的問。
剛才在樓上幾個女人一直讓她下來拿東西,還一人挑一樣,難伺候的很,其實還不就是讓她下來打探這幾個男人突然變得那麼要好一起消失,是在密謀什麼?
現在下來了,也看到了,還聽到不該聽的,真是意外收獲呢!
“沒……”藍斯襲訕笑,依舊坐在地上,嘴裏連連說道,“我保證,沒有,剛才是開玩笑說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發現自己越解釋越混亂,索性不再說話,隻是低著腦袋坐在那裏,心裏卻把另外四個忘恩負義的男人通通罵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