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越是想要表現的完滿,越是容易出岔子,許華箏剛剛吃了兩口蛋糕,鼻子便開始癢癢的,沒等她準備好,便冷不提防的打了一個噴嚏。
“著涼了吧?”林少威一邊笑著,一邊脫掉自己的大衣:“法蘭克福的冬天這麼冷,GRACE小姐怎麼能穿這麼單薄呢?”他把大衣披到了許華箏的身上,那態度,由不得許華箏拒絕。
許華箏裹著林少威的大衣,身子瞬息暖了起來,她輕輕的嗅著大衣上的林少威的味道,驚喜的發現,那味道依然是那樣的熟悉,和記憶中沒有一絲差別。
她居然眷戀這種感覺,時隔多年,她依然對這種味道著迷。
林少威饒有興致的看著許華箏,光線雖暗,但他依然能感覺到她的臉龐開始泛紅,發燙。
兩人就這樣一直安靜的坐著,看著遠處點點華燈的光亮,誰也不願打破這份沉默。
許久,許華箏發現林少威一直盯著自己看,有些難為情:“林先生不冷嗎?”
“沒關係!”林少威笑了笑:“我是男人嘛。”
“我想,我們還是回去吧。”許華箏指了指房間裏麵:“PARTY大概也快結束了。”她把大衣脫下來遞給林少威:“謝謝你的大衣。”
林少威也沒有說什麼,接過大衣,然後很紳士的為許華箏打開門,兩人回到了房間裏。
MAX見到許華箏和林少威從後門進來,有些吃驚:“LIN,GRACE,你們……你們沒有走啊?”
許華箏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房間裏有些熱,我到外麵坐了一會。”她忽然發現房間裏好像很安靜,除了滿地的狼藉之外,沒有一個客人。
“PARTY結束了?”林少威也覺得意外,他看看許華箏,又看看MAX:“原來我們在外麵坐了這麼長時間……”
“沒有見到你們兩個,以為你們已經走了。”MAX看著許華箏和林少威,或許在包括他和LUCAS這些德國佬眼中,許華箏和林少威這一對璧人需要發生些什麼事才算合情合理。
“THOMAS呢?”許華箏問道。
“玩兒的太累了,已經睡下了。”MAX指了指樓上。
“那……我明天再來接他?”許華箏抱歉的說:“給你添麻煩了,MAX。”
從MAX家裏出來時,外麵已經刮起了大風,冷空氣嗖嗖的鑽進許華箏的衣領裏,讓她冷不防的連打了既個噴嚏。
“是不是著涼了?”林少威看看她,邊說邊把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摘了下來。
“哦哦,不用了,林先生,我沒事的……”許華箏忙推辭著,卻被林少威不由分說的把圍巾圍到了她的脖子上。
“開車了嗎?”林少威問道。
許華箏搖搖頭:“原本以為會在PARTY上喝些酒的,所以從幼兒園接上THOMAS之後便成出租車來了,沒有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