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進被子裏摸了一下,果然是赤/裸裸的男/寵。她微思,既然這個樣子,便將計就計好了。
眸子瞄一眼榻尾,此男/寵脫下來的衣裳裏,有青藍兩色的流蘇,她溫柔喚道:“出來吧,青藍,知道是你。”
叫青藍的男/寵,探出光潔的額頭,一雙宛轉風情的眸子,幽幽望著她:“公主,青藍擅自入殿,請公主責罰,青藍心甘情願受領,絕無半句怨言。”
戲要演的足夠逼真,才能叫殿外的千年狐狸嚐一嚐搬石頭砸自己腳的滋味。
舒紫辛霍出去了,輕撫男/寵臉頰:“本公主怎會忍心責罰,要罰也是罰你今夜…”
她貼著男/寵耳朵,吹息如撫的說出四個字,該男/寵先驚詫,後嬌羞,再歡喜,偎進舒紫辛懷裏,害羞道:“公主真壞。”
壞嗎?她悶心自問,若非演戲,若非觀眾是千年狐狸,她也說不出‘精盡而亡’四字。
太沒有節操了。
“青藍伺候公主寬衣,”該男/寵開始奔向主題,一朝獲/寵,能在眾男/寵裏穩穩站住腳。舒紫辛抬起手來,很享受的讓男/寵脫她衣裳,但她在心裏讀著秒:一秒,兩秒,三秒……
哐啷一聲,門被踢開,君無慕如狂風卷來,所過之處片甲不留,一把提起該男/寵,直接從窗戶丟出去,瞳子揪緊她:“舒紫辛!算你夠狠!”
她泰然一笑:“彼此彼此。”
“你別得意,孤,絕對不會讓你如願以償,你這副皮囊,隻有孤能享用!”
“那你站著幹嘛~”她撩撩披垂的長發,嫵媚入骨:“春宵短暫,虛渡豈不可惜。”
“孤,沒你放縱!”
“我看你是假正經,當年跟我在假山後那麼瘋狂,在步輦裏都不肯消停一會,如今扮起君子來,真夠虛偽。”
死女人!說不聽,罵不醒,打不得,簡直就是色迷心竅,無可救藥了,他又做不到視而不見,真特麼可惱,可恨,可惡!
“得了,駙馬不陪本公主滾床單,就別在這給本公主添堵,本主公要睡了,你退下吧。”舒紫辛道,甩他一眼,自個窩進被窩,管他丫的氣死還是嘔死,她要到周公那喝茶去,養好精神,明天繼續!
哼!
他不信治不了她!
甩門出去,冥思苦想一整晚,皮頭都快抓破了,可一點辦法也沒有,隻能****夜夜把她盯緊。
熬了十來天,君無慕累的不行,這會見她一個人乖乖睡午覺,他便掛在回廊角打瞌睡,哪想剛剛睡著,她心疼的嗓音響在耳邊:
“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累著的嗎?”
他以為她在關心他,心裏暖了,再累也掀瞳子看她,可特麼三步外,她摟著一男/寵,邊散步,邊撫著該男/寵消瘦了的臉龐,道:“心肝寶貝兒,你要是有個萬一,本公主會傷心的。”
該男/寵/受/寵/若驚,討好的回道:“橙黃隻是太想念公主。”
“這樣啊,那本公主今天好好陪陪你,喜歡吃什麼?隻要本公主會做的,馬上親下廚,一定要把你養的白白胖胖,這樣才更有手感。”
舒紫辛說完,還在該男/寵的腰上摸一把油,君無慕看得清清楚楚,幕幕化針入目,紮得他睡意全無,怒火騰的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