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許圓好像對這個詞語極其久違,稍微愣了下。
“是啊,不然……”蔣雪話還沒說完,對方已經摩拳擦掌,一拳打過來了,根本沒有任何顧及對手是嬌弱的女人。
許圓當機立斷,衝到前頭,一抬腿,一腳踢了過去,不等其他人動手,她一一揍了一頓,力氣既大又極盡凶狠,才一分鍾,就把幾個人打的叫嚷不疊,摔倒在地麵,狼狽地如同螻蟻。
蔣雪驚呆了,冬日的冷風凜冽,她就看著許圓一腳踩在某個男人臉上,自顧自地係著鬆散的鞋帶。
然後一臉無辜地問,“說起來,滑雪用具去哪買呀?”
“……”
蔣雪發誓,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講文明樹新風,應該知道打人是不對的。
可是她現在想抱住許圓的大腿說,大佬罩我。
蔣雪心有餘悸地瞧了眼後麵還倒地不起的惡霸們,戰戰兢兢地領著許圓去了附近的滑雪用具店。
許圓根本沒接觸過這種活動,滑雪用具對她來說更是少見,一時間驚奇地到處亂看,不少滑雪板的顏色做的很騷氣。
“看好了嗎?”老板站在一邊和藹地問。
蔣雪翻譯之後,許圓扭頭,點了點頭。
“我們這邊還有明信片可以附贈。”說著,老板拿出了印著他們店內裝潢滑板的明信片。
“啊,正好需要呢。”許圓眼前一亮,挑選出了一張。
蔣雪圍過來,好奇地問,“圓姐是要寄給家人嗎?”
“家人?”許圓搖搖頭,微笑道,“寄給醫生的。”
“啊,噢……”蔣雪若有所思地應了下來,內心腹誹,這是什麼和什麼,漂洋過海明信片寄給醫生?
過了會,蔣雪恍然大悟,湊過來,問,“啊,我知道了,圓姐,那個醫生是你男朋友嗎?”
“男朋友?”許圓念叨了一遍,腦內回憶起黃醫生每次被她氣到氣急敗壞的樣子,還有每次數落她,再摸摸自己日漸頭禿的頭頂。
蔣雪覺得情況有點微妙,許圓陷入了極其詭異的回憶裏,一點也沒有談戀愛的幸福和甜蜜,反而是一副深究不解的樣子。
其實許圓是在想,她究竟哪裏讓黃醫生生氣了呢?
蔣雪默默想,阿咧,應該是她想錯了吧。
許圓寫的話不多,一句話就結束了,拜托店家幫它寄回c國的a市……第三精神病院。
蔣雪驚呆了,店家是n國,不知道c國文字,所以他樂嗬嗬地收下了,沒有一點反應,站在一邊的蔣雪整個人都不好了。
“圓姐……你以前……”蔣雪想不到要怎麼開口。
“嗯?”許圓瞧了她一眼,發現她全部注意力都停留在精神病院四個字上,頓時笑開了,“怎麼了?”
誰知蔣雪一拍胸脯,“圓姐,我會照顧好你的。”
沒想到那麼強悍的圓姐也是心靈脆弱的人嗎?
雖雖然她外力上幫不上忙,但是身在異國他鄉,別離愁緒很容易滋長,她一定會好好照顧許圓的!
許圓挑眉,蔣雪怎麼忽然這麼積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