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那藥,花子虛倒是全身清涼了,對女子沒有半分兒的旖旎。
就這屋子裏的兩個人,就算沒有吃藥,他也不敢有那旖旎之心啊!
對這兩個凶神惡煞有不旖旎之心,那不是人能幹的事兒!
紅紅道:“郡主,這個人怎麼處置?”
王芷兒上下打量了他一翻,微微一笑,“這個人雖是個男人,便穿了女妝,還真象那麼回事兒。”
不象王子欽,換上女妝,隻敢給人看他那張臉,身板兒卻是怎麼也遮擋不住的。
紅紅悚然一驚,“郡主,您不是打算把他留在宮裏邊吧?不行,不行,王爺若是知道了,可不得了!”
王芷兒斜眼兒望她,“紅紅,你要再背叛我一次麼?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宮婢,不是王爺的!”
紅紅是個幹一行愛一行的實誠孩子,聽了王芷兒的話,有點兒愧疚,“可王爺那裏……”
王芷兒道:“王爺叫你好好兒的服侍我,是吧?沒叫你動不動地告狀,打小報告,對吧?”
紅紅更愧疚了,“那倒沒有。”
王芷兒道:“這不便結了,他沒有問起,你不說,便不算是背叛了他!”
花子虛明白,呆在王芷兒身邊與呆在李迥的大牢裏待遇相差可不是一點半點兒,這個機會可不容易抓住,忙表忠心,“郡主說得沒錯,如果您能讓我呆在您身邊,我一定會老老實實的,郡主要指哪兒,我便會打哪兒!”
紅紅擔憂地道:“郡主,你看看這人,一看就不是個老實的,您就不怕他禍害宮裏美人?”
王芷兒道:“他家夥都沒有了,就是一個色一些的公公而已,怕他做甚。”
紅紅與花子虛的臉同時紅了。
花子虛暗暗發誓,等他的家夥恢複能力之日,便要叫她好看!
王芷兒側著頭看著花子虛,象在評估案板上的肉是肥還是瘦,沉吟半晌道:“也不知道這個人有什麼真本事,如果沒什麼真本事,把他打發到你家王爺的大牢裏去算了!”
花子虛連連點頭,“郡主,我的輕功天下獨步,我敢說,沒有我采不到的花兒,偷不到的人……”
王芷兒道:“皇宮裏可不比別處,光九王爺底下,就有不少能人,你能偷到什麼?”
為了不被送到李迥的大牢裏,花子虛硬著頭皮道:“別的什麼雖偷不到,但宮裏邊貴人頭上戴的,身上穿的,倒是隨便就能到手。”
王芷兒眼底冒出光來,宮裏邊的宮妃光頭上戴的,就是好大一筆錢財,她正愁沒地方聚些錢財回來呢。
她也不讓他多偷,光撿那些個珠釵上的寶石啊,珍珠之類的偷,偷了也不會引人注目,被偷的人隻以為自己不小心丟失了。
聚少成多,宮裏的美人多,每個人隻偷一件,都是好大一筆財富!
王芷兒抹了一把嘴邊口水。
紅紅勸不動王芷兒,剛剛才出賣王芷兒有些愧疚,隻好默認了花子虛呆了下來。
花子虛身上有毒,一心想要求得解藥,前兩天倒還老實,隔過幾日,見王芷兒並無武功,便有些輕視了,心想隻要劫持了王芷兒,還怕紅紅不給解藥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