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如他所願,秦芷兒又開始說了,“那花子虛麼,還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幸虧紅焰壓根沒把他放在心底……”
花子虛一顆心從天堂跌進了地獄。
同時也勤醒了起來,這秦芷兒,莫非是故意的?
不,他不能上當,還是盡早離開這裏!
他腳步慢慢後移。
可秦芷兒說話越來越難聽了,縱使他不聽,那聲音也鑽進了他的耳裏,讓他不聽都不行。
“人家是公主,他是個江湖人士,還是個名聲差到了極點的采花賊,還想肖想人家公主,瞧他那樣兒,長得賊眉鼠眼的,腿短腰粗,整個人象隻長胖了的撥地鼠,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兒……”秦芷兒對著那幅字嘖嘖連聲。
她說他名聲差沒有關係!
說他配不上紅紅,也沒關係,他本來就配不上!
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能容忍!
但說他長得象撥地鼠,那絕逼不能容忍!
想他帥得天怒人寰的相貌,居然被人說成了撥地鼠的樣子,叫他怎麼能忍!
如何能忍!
絕對不能忍!
隻要不呆在李迥與穆傾城兩大帥男麵前,他花子虛,也是美男一名,也會讓周圍望著他的婦人為他投果盈車的!
花子虛臉漲得通紅,幾步便踏了出去,來到了秦芷兒跟前,怒吼,“秦芷兒,我哪兒長得象撥地鼠了,你給我說個清楚,我哪裏長得象撥地鼠!”
秦芷兒閃動眼神看了他兩眼,茫然,“你是誰啊?我沒說您啊?”
花子虛最恨她這什麼時侯都裝無辜的表情了……上次她差點拿剪刀把他下麵哢嚓的時侯,就是一臉的無辜,仿佛拿剪刀給他哢嚓還是為了他好一般!
他恨極,“我,花子虛,不認識了!你剛剛口口聲聲想念的人!花子虛!”
他氣得都語無倫次了。
把秦芷兒想念的紅紅說成了自己了。
秦芷兒如果會想念他,也隻會想念著怎麼拿剪刀一把將他哢嚓了!
這種想念,讓人毛骨悚然啊!
秦芷兒鬼頭鬼腦的四周圍望了望,噓了一聲,“小聲點,低調,低調……你是花子虛還敢大聲嚷嚷,你不想活了?”
花子虛也跟著她四周圍望了望,見沒有宮婢注意兩人,鬆了一口氣……又大怒,“秦芷兒,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麼就象撥地鼠了?”
秦芷兒一雙大眼睛直眨,“花子虛,我哪兒說你是撥地鼠了,我是說這幅字上配的這畫,你瞧瞧,這花兒,象不象撥地鼠!”
花子虛明白了,他被她哄著,漏出了行蹤了。
反正栽在她的手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花子虛已經習以為常了。
決定不再理她,還是離開了的好。
他氣哼哼就往門口閃了去,準備退走。
秦芷兒慢悠悠地道:“花子虛,你這樣,是救不了紅紅的。”
花子虛一個閃身,又來到了她的身邊,急道:“你說什麼?你怎麼知道的?你聽到什麼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