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敢讓秦勇怒上心頭,給秦芷兒添些堵而已。
與秦勇分開之後,秦芷兒便讓人驅車直向榮國公府而去,來到府門前,卻是嚇了一跳,隻見簡氏領了秦末染,居然在門口等著。
秦末染原是想看著秦芷兒狼狽不堪地出現在榮國公府前邊的,她回府,是她安排了這場好戲等著她。
打消了秦芷兒的氣焰,讓她在榮國公府裏抬不起頭來,自就沒有什麼顏麵去說那一日發生的事了。
瞧,她自己都女扮男裝的去私會男人了,還能指責自己私底下幫人施醫術麼?
秦末染這麼做,也隻是為自己爭取些時間罷了。
等看到了幾名黑雲女騎押在後邊的那幾位垂頭喪氣的婦人時,心便狂跳了起來了,這如果查了下去,定會查到她的頭上的。
隻有兩日時間,她手裏又沒有人,她自己也不敢肯定會露出多少的蛛絲螞跡出來。
簡氏卻不明所以,來府前迎接,原就是秦末染提議的,心不甘情不願地上前,笑道:“芷兒,回家住了兩天,可還習慣?”
秦芷兒點頭道:“當然習慣了。”
她側過頭去,望了秦末染一眼,咦了一聲,“二妹妹怎麼了,臉色蒼白,這兩日過得不好?是不是我沒有在府裏,你便不習慣了?”
又問簡氏,“幹娘,二妹妹這幾日是不是又生病了,在屋子裏躺著?”
簡氏怔了怔,心想她怎麼知道的?末染的臉色這麼差?
秦末染牙直咬,這秦芷兒,真是沒有一刻消停的,一進府,便想挑著簡氏對她起了疑心?
可她的確稱病才能脫身出府。
秦末染隻得道:“是啊,天氣轉涼,有點兒風寒感冒,便隻能睡著了。”
秦芷兒嗬嗬笑了兩聲。
簡氏便不高興了,“平樂郡主,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現如今也姓秦了,你二妹妹病了,也不關心關心,反倒麵帶笑意?”
秦芷兒道:“幹娘,我是替二妹妹高興呢,您瞧,還好她隻是風寒感冒,躺了半日一日的就起來了,如果象以前那樣,一睡就不醒,那可就麻煩了。”
簡氏被噎得直喘氣,一眼看到黑雲女騎押著的那些婦人,皺眉道:“你這是從哪裏找來了這麼些人?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家的,榮國公府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
她這是在暗諷秦芷兒是阿貓阿狗了。
這些話語,對秦芷兒來說,完全沒有功效,她象沒有聽出她語氣當中的暗示,依舊恭敬,道:“說起這幾位婦人,可大有來曆,這幾位婦人,在街上專尋那人群多之處,四處散播不利於幹娘與二妹妹的流言,正巧我經過,便捉了她們來,定要審問個清楚,到底是誰在背後指使,聽說啊,和什麼如娘有關。”
簡氏一聽,興趣大增,“這是真的?”
如果真和那賤人有關,那賤人和她生的兩個兒子,還怎麼入榮國公府?
簡氏看秦芷兒順眼了一些。
秦末染則是咬根都咬得出血了,這秦芷兒,滿嘴的胡說八道,這婦人明明是四處傳播她自己的謠言的,卻被她扯上了簡氏與如娘,如此一來,她還怎麼阻著簡氏審問那些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