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說的酸氣十足,然而聽在封天的耳中卻是無比的受用,他望著葉峰,同時也是望著憐歌。
從他們的身上,封天似乎是看到了什麼,這並不是因為葉峰與憐歌之間的情分,而是因為他在他們的身上看到了一絲希望,那是一種仿似枯木老去,在那樹冠遮蔽之下,迸發出來的新芽。
南宮臧此時的心中很是不忿,更是沒有絲毫的掩飾,那妒忌之情顯而易見:“封天老鬼,你莫要表現出如此的得意,若是老夫哪日不講情麵,將你的徒弟搶過來,你莫要與我生出嫌隙!”
封天微微一怔,轉瞬便是盯著南宮臧罵道:“老匹夫,你比不過老夫也就罷了,你竟然在此時的時候打起了老夫弟子的主意,老夫將此話放在這裏,若是你再打我弟子的注意,小心老夫不念往日的情分!”
他說完之後,望著葉峰與憐歌露出自豪的笑意,然而葉峰卻是與憐歌相互對視,都是看到了對方的苦笑。
葉峰沒有說什麼,但是他的眼中卻是閃爍著異樣的神情,他輕輕的碰觸憐歌的右手,似乎在傳達著什麼。
“弟子憐歌拜見師尊,望師尊不嫌,首先憐歌!”憐歌突然的舉動,讓在場的幾人都是一怔,顯然他們是沒有料到,憐歌竟然會做出如此的事情。
那南宮臧在此時更是無比的震驚,他剛剛不過是說了一番的氣話,但是沒有想到竟然弄巧成拙。
但是當他仔細的觀察憐歌的時候,他的眼中迸發出一絲的異彩,許久之後,他望著封天說道:“封天老鬼,你莫要怪罪老夫,這徒兒老夫是要收下了!”
一直沒有開口的封天,在此時的時候,也是將目光放在了憐歌的身上,不僅僅是他,還有那天魔此時也是望向了憐歌,但是稍後他們便是目光之中發生了變化。
少許,他們二人的臉色都是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這種變化是一種了然之感,也是一種深深的震驚。
“是……是上古青鸞的後裔?”天魔的口中失聲。
封天在此時也是說道:“與青鸞有著幾分的相像,然而去不是真正的青鸞,仿似……仿似是上古黑冠青鸞,不錯就是黑冠青鸞血脈?”
他的話中透著無比的震驚,而在此時的時候,那南宮臧也是轉過身來,望著南宮臧說道:“你說的可是真的,她真的是黑冠青鸞的血脈?”
封天點點頭,說道:“你要知道,老夫當年在宗之中對此頗有涉獵,對於這些上古遺存的血脈是有著極深的了解的,老夫可以肯定,憐歌必然是黑冠青鸞的血脈!”
此時,他們三人的神情都會無比的凝重,他們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驚與深深的擔憂之色。
葉峰望著那封天幾人,上前說道:“三位前輩,這黑冠青鸞到底是什麼,難道說憐歌身上有著那血脈!”
封天聞言歎了口氣,隨後帶著回憶說道:“千年之前,上古的獸皇與獸尊大戰的時候,黑冠青鸞也是在場的,黑冠青鸞與上古獸皇與獸尊乃是上古三大妖獸之祖,那一場大戰的時候,獸皇與獸尊沒有分出勝負,而隨後的時候,獸尊卻是偷襲了黑冠青鸞,不僅如此更是吸收了他的妖丹,壯大實力之後,更是將獸皇重傷,最終獸皇自爆與獸尊同歸於盡。”
“當年的時候,黑冠青鸞並沒有參與那場上古大戰,但是沒有想到卻遭受了獸尊的算計,若單純的以實力來說黑冠青鸞與獸尊是不相上下的!”
他的話中透著深深的惋惜,而葉峰在此時也是明白了,原來憐歌身上的血脈竟然有如此的來曆,如此想來,許久都是沒有見到的石憐歌乃是上古獸皇的血脈,而憐歌卻是黑冠青鸞的血脈,若是她們都是成長起來,那將會是何等的恐怖。
但是葉峰仍舊是不解,這青鸞乃是上古神鳥,他是知道的,但是這黑冠青鸞到底是何物?
他的疑問被天魔解惑:“你有所不知,黑冠青鸞乃是上古的神鳥,青至極則生黑,正是因為青鸞身上的黑冠,此時讓那黑冠青鸞成為了三大妖獸之祖!”
說罷,他的目光中透出深深的不安,這種不安不僅是在天魔的身上出現,連同那封天與南宮臧在此時也是麵色無比的凝重。
“前輩,既然嫣兒的身上有著如此的血脈,為何你們會如此的不安與擔憂?”葉峰很是不解。
然而,在此時的時候,他們三人似乎都是不敢再說些什麼,但終究是封天長歎一聲道:“你們有不知,在當年的時候,那黑冠青鸞隕落,其黑冠化作了五份,這五份因為吸收了天地間的邪氣,從而衍生出五大魔頭,他們便是此時浮屠城之中的五位大魔!”
“什麼……前輩是說,那黑冠化作了五位大魔,如此的話,他們怕是未必會放過嫣兒啊?”葉峰轉瞬便是明白了他們話中的意思,不由的無比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