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單見已經到了代國,覺得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必須快點向應仲良表明忠心,所以他夜裏來到應仲良門外敲門。
因為鄭穎不想和應仲良住一起,所以平時都是應仲良一個人在房間,李伯也隻是在旁邊房間睡覺,保護。
“誰啊?”應仲良聲音傳來。
“我是原梁國宗驄幕僚唐單,求見涼王殿下。”唐單說道。
“我不認識你。”應仲良沒有開門。
他心裏想的是,唐單找他幹什麼?
“小的是仰慕涼王,故而千裏迢迢從梁國來大燧尋找殿下你啊!”唐單奉承道。
“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應仲良打開門看著唐單。
“殿下對外癡傻,如今卻清醒得很,所以小的沒有猜錯,殿下是在隱忍啊!我願意為殿下牽馬執蹬,隻求跟隨殿下。”唐單跪倒在地。
“先生請先進來,外麵人多耳雜。”應仲良聽完後,決定讓他先進來。
因為他覺得,自己也應該有自己的勢力和人脈了,唐單這個送上門的,不管如何,至少可以先用用。
“殿下,我知你隱忍,必然是在等待一飛衝天之時機。小的不才,也有些許謀略,希望能幫到殿下。”唐單進一步表明心思。
“如今我隻是一個落魄王爺,來到這代國,也隻是我那皇叔想看笑話罷了,能如何?”應仲良自嘲道。
“殿下自慚了,我觀殿下有真龍傍身,不久必然登基為帝。現在隱忍一二,等到時機到來,自然可以大展宏圖。”唐單說道。
“嗬嗬,先生怕是看走眼了。”應仲良笑道。
“殿下若是覺得代國無興王之機,不如在大燧昂都稱王,到時以殿下先帝之子為號召,定然會有大批人才聚集在殿下身邊。”唐單建議道。
“為什麼要在昂都?”應仲良問道。
“昂都離帝丘遠,物產豐富,再說在應天篡位之時,昂都地區的百姓都曾起義,不聽應天之號令。而殿下為先帝之子,先帝恩澤廣布大燧,殿下在昂都振臂一呼,定然無數豪傑相隨,再修養生息,厲兵秣馬,不出三年,便能拿下帝丘。”唐單說道。
“先生不知,如今我可是走不脫。這龐樂雖說是副使,其實也相當於監視我的人啊。我這想跑可不容易。”應仲良說道。
他算是看出來了,唐單有想法,不過太天真。
昂都起義之後,所有百姓已經被應天屠殺殆盡,現在的昂都哪有人敢支持應仲良登基啊?
“離開代國之事也很簡單,我乃殿下馬夫,到時後我帶著殿下,快馬離開,想必他們也沒法追上。”唐單說道。
“先生之心我已知曉。但是我還是想通過出使代國,了解一下各國風土人情和實力,擴展見聞,想必先生不會拒絕吧?”應仲良說道。
“殿下有一顆仁愛之心,小的自然支持。我願跟在殿下身邊,形影不離。”唐單高興的說道。
“我要演戲,不好直接把你收在門下。不如等我回了北城,再做計較?”應仲良說道。
“嗯,小的明白。小的告辭!”唐單笑嘻嘻的離開了應仲良的房間。
“唉~聊勝於無。”應仲良在唐單走後隻說了這一句。
唐單有一顆跟隨的心,但是想法實在有些天真,不過好過沒有,所以應仲良才說‘聊勝於無’。
唐單剛走,李伯就走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