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應仲良回到皇後寢宮,守在兩個孩子身邊。
“太醫,太子和公主現在沒什麼問題吧?”鄭穎問道。
“沒有了,太子和長公主休息好,醒來就沒事了。”太醫回答道。
“所有人都出去,本宮要和陛下聊聊。”鄭穎說道。
“是。”除了躺著的應不識和應知心,其他人都離開了,並且帶上了門。
“我要帶著孩子回三蠻。”鄭穎說道。
“為什麼?不是待著挺好的麼?”應仲良說道。
“挺好?太子都有人敢動,你跟我說挺好?”鄭穎說道。
“那可是你宮裏的人,憑什麼怪皇宮不行。”應仲良說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木蓮被你蠱惑了?隻不過她傳遞消息,我不管罷了。這次竟然幫你害人,還害的是你自己的兒子,你良心何在?”鄭穎罵道。
“不要血口噴人。雖然你是皇後,但是朕,是天子,豈是你隨意誣蔑的。”應仲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你幹的齷齪事還少?這次給我下藥,是不是又想做那事?我可不想待在這裏,隨時可能被你下藥。”鄭穎說道。
“嗬嗬,你看你,咱們是夫妻,做點那事怎麼了?”應仲良笑道。
“說好了互不幹涉,這可是你提的,現在想反悔?”鄭穎說道。
“朕是天子,朕現在讓你和朕圓房,你得聽朕的。”應仲良說道。
“強扭的瓜不甜。”鄭穎靜靜的說道。
“嗬嗬,好吧!隨便你。你走可以,孩子得留下。”應仲良說道。
“你敢保證沒有下一次這種事?”鄭穎看著應仲良。
“敢!”應仲良說道。
“你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人想殺你?要不是視聽衛和禁軍,你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孩子留在皇宮太危險了,我不能把他們留下來。”鄭穎說道。
“誰敢殺朕!朕是天子!”應仲良大聲說道。
“胡家血跡未幹,你就忘記了?”鄭穎說道。
“你,胡家已經滅了,還擔心什麼。”應仲良克製心情。
“還有文家、劉家,甚至我們鄭家,你不都想除掉麼?等我爹回來,我會讓他放棄兵權,三蠻你也收回去兩個,留一個州給知心就可以了。甚至,我會勸說我大伯,讓他交出參知政事的職位。我們鄭家,不參與朝政,也不想和你爭權。”鄭穎說道。
“你們鄭家助朕登基,朕豈會忘恩負義?你放心,朕不會對你們鄭家下手的。”應仲良說道。
鄭穎不說話,隻是看著應仲良,眼中透露的滿是懷疑。
“朕與你立下誓約:隻要你們鄭家不背叛朕,朕絕不會對你們鄭家下手,如有違誓,國亂身死!”應仲良指天發誓。
“你下這麼大的誓約,不怕實現了?”鄭穎吃驚的看著應仲良。
“朕不對你們鄭家下手,自然不會實現,朕還害怕什麼?”應仲良說道。
“好,我相信你。但是皇宮裏的防衛,實在讓人擔憂,我想調我堂兄鄭頊進宮保衛我的寢宮。”鄭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