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內,應仲良正看著被束縛的鄭穎,眼神中透露出的,是一種欲望。
“皇後,臣服朕,朕讓人放了你,你依舊是皇後。”應仲良說道。
“呸!就你這樣的,還想獲得我?做夢吧!”鄭穎不屑的罵道。
“朕殺了應叔策,朕還要殺應伯元。等朕處理完這些人,下一個就輪到你了。你乖乖的聽話,朕還會和以前一樣待你的。”應仲良說道。
“嗬嗬,應伯元,他犯了什麼錯,你要殺他?不就是因為他是皇族麼?怕他威脅你的帝位,怕他謀你的權!我的父親,有功反而被殺;萬弘也是,有功反而被你處死。不都是因為你害怕他們麼?你個怯弱的膽小鬼,你手中的權力,即使再多,也給不了你安全感。”鄭穎說道。
“是,朕害怕,朕膽小。但是,朕對你一直很好啊!可是,你為什麼對朕這樣?你從來沒有正眼瞧過朕,為什麼?朕哪裏不好了?”應仲良質問鄭穎。
“你心是黑的!不,你沒有心!你的心讓狗叼走了!”鄭穎罵道。
“朕一開始也不是這樣的,都是應天、萬弘他們逼的,朕是被逼無奈!”應仲良說道。
“應天是你皇叔,雖然看你笑話,但是他沒有要你命。萬弘一心輔佐你,你卻害怕他奪權。你不要忘記了,你能有今日這般,全都是萬弘給你打下的基礎。可是你呢?不僅不好好對他,還給他潑髒水,一直不給他平反,這你也怕?人都死了,你還怕?”鄭穎瞪著應仲良。
“他的黨羽太多,朕不得不防。”應仲良說道。
“黨羽?試問,現在哪裏還有他的黨羽?當年參與北伐的將領,被你囚禁、還鄉監視。要麼就是你自己的親信,或者馬屁精!”鄭穎說道。
“馬屁精?誰啊?”應仲良問道。
“鞠皚,這個小人都能留到今日,相反那些忠臣良將都過早的被你殺害。你這種行為,還敢自稱明君麼?”鄭穎問道。
“女子議政,本就不該。”應仲良說道。
“我議政?至少我知道什麼事對的,什麼是錯的,什麼事是可以做的。而不是像你一樣,隻知道屠戮忠良。”鄭穎說道。
“朕不與你計較,說不定哪天你坐到朕這個位子的時候,你會比朕還瘋狂。”應仲良離開了。
“你以為誰都是你這個死變態麼?”鄭穎大喊。
“陛下,為何你不殺了皇後呢?”常濤問道。
“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她對朕並沒有什麼感情,但是她真的是一個合格的皇後。而且,殺了她,於朕有什麼好處?殺了皇後,就會有人要求立皇後,那勢必引起新一輪的黨爭。隻要鄭穎這皇後在,就沒人會提立皇後的事。朕這般省事,總比到時候麻煩好。”應仲良說道。
“陛下聖明。”常濤說道。
代國,西部塔裏迷失
焦子涵坐在房子中間的椅子上,下麵站著代國的文武百官。但是,很明顯看得出,這裏站不下這麼多人。
“此國甚小,竟連站個人的房子都沒有。”焦子涵有點不高興。
當初他聽說袁昶搞定了西部十八國,才決定跑這邊來稱王,但是現在他看到的不過是十八個州,麵積不如大燧,人口也不如。
“陛下,西部荒蠻,其人智力低下,好逸惡勞,不思生產,故而如此。我代國進駐這邊之後,已經敦促他們建立我們所需要的工場,為我們製造兵器,飼養馬匹,準備糧草。”袁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