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介蠻穀刺殺失敗後,林佩兒暫時低調起來,但是,漆雕殤找上門了。
“你能不能不要再私自行動?”漆雕殤生氣的說道。
“我行動還要問你?別忘了,你們行動的錢,都是我支助的!”林佩兒大聲喊道。
“可是,你這麼做,很可能讓大燧陷入混戰之中,或者,直接是文家掌權!那後果,你承擔的起麼?”漆雕殤指著林佩兒。
“我隻要狗皇帝死,哪管什麼後果!”林佩兒不甘示弱的喊道。
“你,好!好!好!此事過後,皇帝防範會更加嚴密,你已經沒有機會再次刺殺他了。”漆雕殤強忍怒氣說道。
“那誰知道呢!”林佩兒說道。
林佩兒還是不死心,她還是想用刺殺的方式解決應仲良。
“你這麼做……好,隨你!不要忘記了,李小奴現在還在帝丘!”漆雕殤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氣衝衝的走了。
“你什麼意思?”林佩兒追了出去。
但是漆雕殤沒有回頭,直接離開了。
“姐姐,他的意思,大概是要我們顧及一下小奴的幸福。”艾寶在一邊說道。
“嗯,我知道。”林佩兒點點頭,陷入沉思。
“我覺得我們最近不要再策劃行動了,一來風聲緊,二來,小奴成婚不久。前些日子,小奴派人來說她懷孕了,我覺得,讓她有個安穩的環境生下孩子才是。”安靜說道。
“嗯,我同意。畢竟應不識和應仲良還是有差距的。”王衣衣說道。
“那就這樣吧!都停止活動。”林佩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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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岸被視聽衛逮帶到帝丘,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命運,他還以為自己是過來接管部隊的。
直到,他被關進了鐵籠子裏,被押送到菜市口。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抓我幹嘛?”費岸喊道。
但是,沒人理他,他就這麼被帶到了菜市口,這裏站滿了人。而應仲良就坐在行刑官的位子上,一幹大臣分列兩邊。
在行刑的地方,有一條狗被拴在柱子上,中間是一個十字架,然後在後麵,還擺了一個烤架和一塊大豬肉。
“這,這是何意?”費岸看見這一切,感覺很是不好。
“費岸,朕對你如何?”應仲良看著費岸。
“陛下待臣,猶如父母待子。”費岸說道。
“那你為何陰蓄兵馬,誣蔑水師?”應仲良問道。
“臣沒有陰蓄兵馬,更沒有誣蔑水師。水師那些人,是真的和海賊勾結啊!陛下,還請明鑒!”費岸說道。
“朕,相信視聽衛給朕的情報!這些年你和海賊張瘸子,聯手搶劫富商,然後采購船隻,擴大艦隊,這些事,可是事實?”應仲良輕聲說道。
“我這是在替陛下組建水師啊!這些,這些都是為陛下做的。”費岸知道事情敗露,趕緊否認,狡辯起來。
“既然是為朕組建,為何不跟朕說?”應仲良冷笑。
“時間,時間太短了,我來不及稟報給陛下。”費岸趕緊解釋。
“你的水師,建立起碼兩年,你跟朕說時間短?那多長的時間才算長啊?”應仲良瞪著費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