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眼中閃過一絲委屈,“吳庸,你打我!”她從小到大都是驕傲如女王,就算現在委身吳庸,也沒覺得自己有多不堪,甚至被陸景深退婚的時候,她都認為自己是理直氣壯的,她愛陸景深,坦蕩蕩地愛著,哪怕她對許空產生過除之而後快的想法,她也認為情有可原,是許空逼她這麼做的,是許空讓她變得不像自己。
可是吳庸呢,吳庸去招惹她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她是他心目中的女王。
和陸景深解除婚約之後,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嘲諷輕蔑的,隻有吳庸對她以禮相待,對她獻殷勤,把她當女王一般供著,吳庸家有權有勢,天生一副風流相,脂粉味重,但這樣的男人卻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作為女王的征服欲占有欲得到極大的滿足。
如果不是今晚吳庸這一巴掌,她還沉浸在吳庸給她編織的美夢裏不願意醒來。
吳庸的眼神很冷,看著她的眼神像是看一個陌生人。
她沒做錯什麼,她猜到是歐陽傾洛為了討好李子宸,才找了這幾個和許空氣質外貌相似的女人給李子宸解悶兒。
“吳庸!我沒說錯什麼,許空有什麼好,外表無辜,內心齷齪,以兄妹的情分勾引自己的大哥,還玩弄李子宸的感情,這樣的賤人!值得你們一個個地為她操心賣命嗎!”
周闖冷笑著看著吳庸,“色字頭上一把刀,你找女人我們可以理解,但你好歹找一個三觀正的。”
歐陽傾洛眯著一雙標誌性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看著盛情,說實話,在他沒有和盛情打交道之前,他還不明白為什麼陸景深會舍得解除婚約,現在看來,除了吳庸這樣天生好色的男人,還真沒有誰能受得了。
除了李子宸,周闖他們並不知道許空喜歡陸景深的事,雖然他們看起來確實是兄妹情深了一點,但是哥哥疼妹妹,天經地義啊。
你盛情何必說的這麼齷齪,再者你喜歡陸景深是人盡皆知的事,現在大勢已去,投奔了吳庸,就安心做好情人的角色,在這裏裝什麼高姿態的女王,還破壞他們四紈絝的感情!
男人和女人的思維角度不一樣,就算許空真的喜歡陸景深,那也情有可原啊,沒有血緣關係,朝夕相處十年,陸景深本身又是很優秀的男人,是個女人都可能喜歡陸景深啊,你說許空玩弄李子宸的感情,李子宸是誰啊,那也是混跡花叢的公子哥,能讓一小姑娘給騙了去?這是男人的麵子問題,豈能容你一個女人瞎說。
再者,這選擇權在陸景深手裏,沒有選擇你盛女王,你就去詆毀許空,這於情於理都不對啊。
吳庸滿臉歉然地看了一眼李子宸,意思不明而喻,他就是玩玩而已,都是男人的征服欲和占有欲在作祟,可到手了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本來也沒想帶著她,可她纏著他鬧,他又是憐香惜玉慣了的,心一軟就帶上了,可誰知道會惹一身腥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