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歲,你等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托歲準備去食堂吃飯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回過頭,居然是沈沫如。很少有女生主動找他說話,更何況還是班花沈沫如,“稀客,稀客,該不會要請我吃飯吧。”
托歲說完,肆無忌憚的欣賞著沈沫如,果然是個美女。
“你做夢!”迎著托歲色眯眯的目光,沈沫如撅著嘴巴,這個托歲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如果不是覺得虧心,她才不會過來,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注意,小聲的對托歲說道:“我跟你說正經事,上次情書的事情,楊誌明好像知道了,我這次來提醒你,你自己要小心。”
“他怎麼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隻有你和我知道嗎,不會是你故意告訴他的吧。”托歲猜測著,在他的感覺裏,總有人要謀害他這個窮學生,要看他笑話。
“我不是故意的,”沈沫如委屈的低下了頭,“你幫楊誌明送情書的事情,我閨蜜也知道,大家都嘲笑你膽小懦弱。我不想他們誤會,所以就...”沈沫如抬起頭,水潤的大眼睛看著托歲,“所以就把事情的經過告訴她,誰知道她不小心說漏了嘴。”
沈沫如扭捏的樣子,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托歲覺得好笑,不過他還真看不出來,一向高冷的沈沫如心地還挺善良,“哦,那是我錯怪你了。放心吧,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知道就知道唄。”
“難道你不怕他?”沈沫如可糾結了好久,才來告訴托歲這消息,但好像對對方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托歲一笑,彎著手臂,亮出肌肉。
經過這些日子的鍛煉,他身體結實了不少,“你看,這肌肉,這沙包大的拳頭,楊誌明要是來找我麻煩,我不把他的屎給打出來。”
聽到這麼粗俗的話,沈沫如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臉如梨花盛開,美不勝收。
既然托歲都不擔心,她又有什麼好擔心的,換了一個話題,“聽別人說,你打籃球很厲害,是不是真的?”
收到托歲的搞怪情書之後,便對托歲有些好奇,這家夥一直默默無聞,最近突然變成了校園的風雲人物,經常聽見有人討論他打球如何如何的厲害。
托歲得意洋洋,有些揚眉吐氣,“當然是真的,你沒看見體育老師都求著我當體育生嗎,實話告訴你吧,如果我認真訓練的話,進入國家籃球隊都沒有問題。”
“你就吹牛吧。”
“不信,哪天你有空來看我比賽就知道了。”
“我才沒空看你比賽。”說完,沈沫如走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家夥,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心裏下意識的與托歲保持距離。
第二天,托歲去到教室,還沒有上課,後門就出現了楊誌明,已經守候多時。
“托歲,你給我出來?”楊誌明大聲叫道。
整個班級的同學都聽到了楊誌明的喊話,知道托歲要倒大黴了。紛紛望過去,有同情的、有幸災樂鍋的,更多的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沈沫如也在,眉目中神色有些許擔心,雖然托歲的死活與她沒有關係,但畢竟這件事情因她而起。
托歲心裏有準備,在憤怒的楊誌明麵前,若無其事的笑了起來,“明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怎麼,還要我幫你送信嗎?”
此話一出,震驚四座,知道內情的人忍不住偷笑。托歲的這句話太狠了,不隻是揭人傷疤,簡直就是在傷口上撒鹽。
楊誌明氣得臉都紫了,直接衝進教室,抓著托歲的衣領,“有種的,你再說一遍?”
托歲隨後握住楊誌明的手,手指不動聲色的按在對方的某個穴位上。
楊誌明隻感覺自己的手被鐵鉗夾住,疼得他麵孔扭矩,強忍著沒有叫住出來,立刻鬆開托歲的衣領。
托歲也跟著鬆手,慢悠悠的整理自己的衣服,“明哥,這麼生氣做什麼,誰欺負你了,告訴我,我這個人念書不行,就是有一身的力氣。”
意思很明顯,你丫要是不服,那就單挑。
楊誌明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剛才托歲的那一手,讓他意識到自己一個人好像打不過托歲。最近托歲又和籃球隊的陸子康走得很近,難道有了靠山,再也不怕他了。
惱怒的指著托歲,“你給我等著。”
便走了出去,正好撞到進門的劉班主任。
班主任看著一臉惡相得楊誌明,“楊誌明,你在這裏做什麼,是不是又欺負同學。”
楊誌明是校霸,但怎麼說也隻是一個學生,不敢頂撞老師,眼睛望向別處,“沒有。”
“那你剛才說給我等著,是怎麼回事?”班主任沒有那麼簡單就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