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長回過神來,聽著兩個人對話,感覺好像是在聽玄幻故事一般,難道這個世界還真有這麼離奇的事情,如果那條狗還跑出來多咬幾個人,這個世界不就亂了套,想想都讓人覺得可怕。
立馬緊張的對居索來問道:“那條黑色的狗還在你們村嗎?”
居索來搖搖頭,“後來再也沒有見過。”說著,他麵色扭曲,仿佛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托歲見狀,立馬動手將居索來太陽穴兩邊的銀針取出。
居索來再次昏迷過去,托歲向張隊長解釋道:“這能問到這裏了,這銀針紮的時間長了,會對人體造成大量傷害。”
張隊長看著托歲手上的銀針,沒有想到小小銀針,居然有這麼大的威力,看了一眼昏迷的居索來,一個才十多歲的孩子,居然要承受這樣的事情,“你真的沒有辦法治好他?”
“沒有,”托歲說的是實話,但事關人命,他也不想太過無情,又補充道:“如果你們能夠抓到那條黑色的狗,或許有些可能?”
這樣的狗必須消滅,張隊長心中早就有了主意,“我會立刻派人在居索來的老家展開搜查,一定要將它抓到。”
“那你們自己可要小心,它應該沒有那麼好對付。”說著,托歲覺得沒了自己什麼事情,告辭離開了警察局。
第二天,他就坐上班車,走上了回家的道路,托歲的老家在永河縣一個邊遠鄉鎮的一個邊遠村子,村子裏麵的人都很窮,也沒有什麼文化,托歲能夠考入縣裏的第一高中,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坐了幾個小時的車,托歲終於要到家了,下了班車,徒步走向村子,快到村口的時候,卻被一群人給攔了下來。
托歲一看,是隔壁村的四個青年。
他們年紀都是與托歲相仿,但已經不在念書,整天呆在村子裏麵遊手好閑。說起來,托歲的村子與隔壁村子可是有世仇,因為土地上的糾紛,兩村的人可是沒少幹架。
托歲小時候就與麵前的這四個人打過架,彼此都是認識。
為首的泰泉生走到托歲麵前,看著托歲手裏的大包小包,心裏樂開了花,“喲,這不是我們未來的大學生托歲嗎,怎麼這個時候回家,被學校開除了?”
“不管你的事。”知道這些人來者不善,托歲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這麼囂張?”泰泉生有些意外,因為托歲膽小是出了名,在沒有其他人幫忙的情況下,他是絕對不敢反抗的,“有句話說得好,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托歲吃驚,這幾個人什麼時候做起了山大王,“不是吧,光天化日之下,你們就這樣搶劫,臉都不蒙一下嗎。”
“什麼搶劫,托歲你嘴巴幹淨一點,這裏本來就是我們村的地盤,你要想從這裏經過,就留下一點東西,不留就從別的地方過。”
托歲清楚,這路是政府出錢修的,泰泉生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如果繞道的話,又要走許多冤枉路,就算不走冤枉路,托歲也不會繞道,“我偏要從這裏走,你能拿我怎麼的。”
泰泉生覺得托歲實在太不給麵子,“媽的,不就是念了一高嗎,你小子還狂起來了,今天非揍你一頓不可。”
四個人摩拳擦掌,朝著托歲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