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十五分鍾,下半場的比賽開始,托歲準備上場,卻沒有發現對方球隊裏的方希傑,再看看觀眾席上的眼鏡男,也已經消失不見,看來這兩個人是跑到什麼地方決一生死去了。
如此了得的兩個人,生死相搏,注定今晚不平靜,死人是肯定的,如果發現得早,說不定還能夠上個頭條新聞。
他對於方希傑這個人的印象還是不錯,一身傲氣,對他的胃口,心裏隱隱希望死的那個人不是他才好。
裁判催促運動員上場。
托歲覺得,既然現在方希傑不在,自己也沒有必要上場,這本來就是他與方希傑之間的較量,現在少了一個人,比下去也沒意思。
於是,對教練說道:“張老師,我還沒有休息好,先不上場了。”
教練以為托歲是真的累了,畢竟上半場的時候,他與方希傑那麼激烈的碰撞,看得人心驚肉跳,便示意他好好休息,決賽能否勝利,可是寄托在他的身上。
比賽開始,現場的觀眾立馬就發現了重要的一點,球場上居然沒有托歲和方希傑的身影,這算什麼事情,許多人可就是衝著這兩人來的,現在兩個人居然同時不上場,大家看比賽的熱情也降低了許多,隨之而來的,歡呼聲也變得稀少。
托歲一邊看著比賽,一邊盤算著眼鏡男戰鬥方希傑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在他的感知裏,方希傑應該比眼鏡男更勝一籌,加上他那近似於未卜先知的詭異步法,勝利的把握就更大了。
不過眼鏡男也不好惹,心狠手辣,經驗豐富,加上人多,雙拳難敵四手,勝負就又不好說了。說實話,他還真想去現場看看,想更多的了解這個世界的武學。
真是說什麼來什麼,有人突然從後麵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托歲回頭一看,倒也是有一些印象,是眼鏡男的其中一個手下,被他用彈弓射了幾下的人。
對方的打扮與眼鏡男差不多,穿著黑色的衣服,不過臉上帶著一個黑色的墨鏡,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黑社會似的。
看到此人,托歲心裏先是一愣,這些人還真是記仇,居然連他這個目擊者的麻煩也找上了,笑著對著那個人說道:“兄弟,我們又見麵了,你們又來殺方希傑了嗎?”
那人手抖了一下,不知道是被托歲給氣得還是嚇得,居然在這麼多人的場合,把殺人這種事情這麼隨便的說了出來,恨不能立刻上前,捂住他的嘴巴,“廢什麼話,跟我走一趟。”
“為什麼?”
那人沒有繼續說,隻是掀了一下衣服,露出裏麵的匕首,威脅的味道十足。
托歲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有熱鬧看了,走吧。”
托歲主動站了起來,腳還沒有邁出去,突然說道:“等等!”
那人以為托歲要耍什麼花樣,一臉緊張,手也放進了自己的衣服裏,一副隨時都要掏出匕首的樣子。
“我穿一下我的外套,汗多,容易著涼。”托歲嘿嘿一笑,拿起外套,走在前麵,像是帶路般的,出了比賽場。
後麵的人自然跟上,隻是他沒有想到這麼簡單的完成了老大交代下來的任務,這托歲還是那麼的神經大條,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