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煜笑了笑,道:“閣下好記性,未曾想竟還記得在下。”
這個年青公子卻是不曾委托他查過事情,那天是巧遇,今天卻是為何,該不會是早有安排,圖謀他身上的什麼東西。
“大耳報”蹙著眉頭,道:“我這個人向來喜歡開門見山,我與公子從未見過,也無須什麼客套,公子有話請直接說。”
司馬煜一笑表示讚同,他直接道:“實不相瞞,找閣下是為了買下一個消息。”
“大耳報”問道:“什麼消息?”
司馬煜道:“在下想買閣下方才從“走四方”得來的消息。”
聞聽此言,“大耳報”不禁臉色一變。
“走四方”在江湖上雖是以“天下事無所不知”而聞名,但在江湖上名言的卻是“天下信”這個招牌,真正知道組織名稱的江湖上也隻有少數人以及“走四方”的成員,像他加入“走四方”三年後,經過了幾次考核,組織上才告訴了這個真名。
而這個青年公子看著不像“走四方”的成員,可他不僅知道“走四方”的個名號,還知道他剛剛從那買下了一個消息。
“大耳報”想了想,道:“公子既然知道“走四方”的名號,想要的消息親自去買不就行了,何必要從我這邊買,要知道,這世上轉手賣的東西可是要比原價貴上好幾倍。”
司馬煜鳳眸向他一掃,道:“在下還知道,普通消息路人識,標價行情不二賣。”
“大耳報”再次大吃一驚。
“走四方”的消息來源廣,人員分為內外部,內有明令,普通消息可以隨意販賣,但總部標價的貴重消息,都是由底下像他這一類的外部人員尋找買家出售,而且消息絕不二賣。
這個青年公子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對“走四方”的事情如此了解。
“大耳報”麵容一肅,道:“公子既然知道“走四方”的規矩是不二賣,還來向我買消息,豈不是在為難我。”
司馬煜道:“在下並非要為難閣下,而是和閣下做個穩賺不陪的生意。”
“大耳報”揚了揚眉毛道:““走四方”名令,向外人泄密者,殺無赦。雖然做的是掮客這一行,就是買賣消息的行當,但是錢再多也沒有命重要。就此告辭。”
“大耳報”說罷站起身就要走,卻被高壯男子抓住了他的胳膊。“大耳報”擰眉掙紮,但高壯男子的手像鐵筋一般牢牢箍住,感覺他並未用力,手臂也不痛,可就是怎麼掙也掙不開。
“大耳報”知道是遇上了練家子,轉臉向司馬煜道:“怎麼,這光天化日的,你是想要強搶不成。”
司馬煜微微頷首,羅利便鬆開了“大耳報”的手。
司馬煜和藹地向他道:“閣下總該讓我把話說完,再做考慮。”
“大耳報”知道要走也沒那麼容易,好在這年青公子並無強搶之意,要不憑那高壯男子的身手想要他身上的東西還不是輕而易舉。便隻得坐下了。
司馬煜說道:“閣下也已知道我對“走四方”知之甚詳,雖說“走四方”的耳目遍布天下四方,但亦有漏洞存在,閣下隻要將身上的消息讓我看一看,我便奉上銀票三千兩,並且保證今日之事絕不非讓“走四方”有所察覺。”他頓了頓,身旁的羅利從懷中掏出三張銀票放在“大耳報”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