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且他是個男人怎麼能嫁人,還嫁給老頭。
原武羅滿意的一笑,這個長生,就認死理,跟他說理,不如亂說一通反正辯不過他也要想半天。
年輕男子亦就是長生,那日掉下懸崖之後,他大難不死,是隨水飄流到另一處,卻被正在河邊釣魚的“釣魚叟”給釣了起來。
而這個“釣魚叟”脾性古怪,一見他醒來後就不禁拍手大笑,說是釣到了一個好徙弟。要收他為徙。
長生自是不允,他害怕原武羅擔心,隻想著立即回去見他,可“釣魚叟”卻說什麼也不放他走。他武功奇高,長生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最後更是以救命之恩應該要以身相許之說為理由,硬是收了長生為徙。
長生那時不由得想到了原武羅所說的歪理,無奈隻得答應了他。
結果這“釣魚叟”卻說他要學成武功後才能離開山穀,然後,轉眼就過了三年。
“釣魚叟”看他一幅出神模樣,便知他又魂遊天外,開起了小差,根本沒聽他說話。不由氣得胡子眉毛一起跳。
這臭小子,他是看他根骨不錯,且身無武功,是塊好底子,又品性純良,所以才決定收他為徙。
結果長生這臭小子,聽話吧是聽話,叫他練武也確實紮紮實實的認真練著,可是老是這樣想東想西的,想著盡快出去而不能真正領會他那絕世武功的精妙處。
這臭小子,明明隻要他能靜下心來,就能將他的武功完全融彙貫通了,可他就老是跑神。
而且任打任罵,絕不還口,跟根木頭一樣,說不通啊說不通。
“釣魚叟”喝道:“臭小子,回魂啦。”
長生回過神來,恭敬道:“師傅還有何吩咐?”
“釣魚叟”的一肚子氣給噎住了,一時說不出話來。
長生便道:“那我去給師傅做飯了。”
言閉,便轉了回,掠向林間。
飯……
“釣魚叟”苦下一張臉來,他以為自己做的飯就夠難吃的了,還以為有了徙弟就能享享清福。結果長生做的飯……
“釣魚叟”歎了一聲。
也罷,縱然長生做的飯比他更差,可是比起讓他自己做飯來還是要好一些,唉,接著湊合吧。
“釣魚叟”長籲短歎。
他特意用內力傳音,念起了一首打油詩。
一頓一頓又一頓,頓頓難吃又難吃。
吾徙不良太不良,為師命苦命真苦。
天天隻問達不達,不顧為師苦栽培。
長生撓撓腦袋,他不明白師傅為何天天都唱這首詩。他隻曉得當初袁布衣和他所說的那首關關雎鳩,可是這一首師傅天天念,他還是不大明白。
是說他做的難吃吧,直說不就可以了。為何要重複兩遍。天天念的話,按掌門的說話就是N了,為何要說N遍,難道是怕他記不住嗎?要不要哪天在師傅麵前念一遍。
“釣魚叟”若是知道長生的想法的話,大概會氣得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