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沚看了一眼,挑了眉,嗯,不錯不錯,眉清目秀,眸光如水,身材倒是有些瘦弱,不過不妨礙美感。
她拍旁邊的椅子:“水琯是嗎,來來來,坐。”
水琯看了夙沚一眼,略微訝異,沒想到點他的女子竟然這樣清麗漂亮。
他略微有些拘束,不過還是聽話的坐到了夙沚身邊。
“好好伺候姑娘,自有你的好處。”那女人抿嘴一笑,卻並不走。
夙沚從懷裏掏出一大把銀子砰地一聲放在桌上,道:“拿去拿去。”
“哎呦,姑娘出手真闊綽。”那女人臉都快笑爛了,連忙將銀子拿走,順便將臥在一旁思考著如何跟它男神走上藝術殿堂的玄羽帶了出去:“乖狗狗,快跟我出去吃肉了。”
聽到有肉,吃貨玄也就不在乎這個肥女人的稱呼了,屁顛屁顛跟了出去。
房門砰地一聲關上,屋內便隻剩下兩人了。
“我……我給姑娘倒酒吧。”水琯臉頰緋紅,很不好意思,拿了酒壺給夙沚斟酒。
“真乖。”夙沚勾了他的下巴,勾唇調戲。
水琯臉更紅了,低頭不好意思,捧了酒遞給夙沚。
夙沚接過,一飲而盡,然後她便也給水琯倒了一杯:“不能隻有我喝,你也來。”
“我……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就更好了……一會兒我們……”夙沚低聲將話說得曖昧,極盡女色狼本質。
水琯悄悄看了夙沚一眼,咬唇,接過酒杯,也一飲而盡。
夙沚端了酒壺,起身,走到窗邊打開窗戶,他們的屋子在二樓,正衝著樓下的街道。
“開著窗,涼快。”夙沚朝水琯一笑。
她容顏清麗,因喝了酒更染上了幾分紅暈,整個人便更顯瑰麗。
“好……”水琯低頭,握著酒杯的手指細且白。
“姑娘,姑娘叫什麼呢?”
夙沚來到他麵前,笑眯眯給自己給他倒酒:“想知道的話,就飲了這杯。”
“姑娘也陪水琯一起吧?”水琯眼眸語氣試探。
“自然,自然。”夙沚微笑,舉杯就喝:“我們今天要一同醉,醉倒溫柔鄉。”
“水琯才是,能遇到姑娘這般風華的人,是水琯的福氣。”
“真會說話。”夙沚笑讚,眉眼帶春。
兩人也很投契,你一眼我一語就這麼聊上了,窗外的日頭逐漸西斜,天色暗了下來。
夙沚一杯一杯的喝,臉色已經極為紅潤:“水琯,你真得我脾氣,你真好。”
水琯更是被夙沚灌得意識不清:“姑娘才真好,姑娘,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歇息吧。”
“不急,不急。”夙沚大著舌頭低頭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兩句,便見水琯羞澀點了點頭:“既然姑娘願意……那好。”
夙沚領著水琯直接下了樓,跟他勾肩搭背,一路醉得迷迷糊糊:“我們去客棧,我包房給你住。”
水琯努力甩甩頭,稍稍清醒了幾分,便帶著夙沚往下走。
出了門,夙沚牽著水琯坐在路旁邊的一處台階上,不著痕跡看了後麵一眼,道:“乖水琯,我好像是醉了,你醉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