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一個壞女人
穿著簡潔明快、文靜秀美的涓絕對如一彎泉流,叮叮當當的,可撩撥任何成熟男子的心弦。涓是高幹子弟,很聰明,好勝心特強,她一直渴望獲得周圍人的讚美與羨慕。在周圍人的眼裏,潤是踏著鮮花伴著掌聲走進大學的校門的。涓從不吝嗇與男性的交往,但一直沒有哪一個男性叩開過她那扇情感的大門,直到有一天涓碰到偉。
偉是校學生會主席,學習與工作能力極強,深得同學們的喜愛。偉來自遙遠的山村,高大壯實的身材在少女的心中如一座大山般偉岸。在惺惺相借中,涓與偉如周圍人預料的那樣攜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兩人婚後感情很好,涓的確是一個賢慧的妻子,全身心地嗬護著偉,而偉也未辜負涓的厚望,兢兢業業地工作,在嶽父的幫助下,畢業後沒有幾年,偉就成為單位的負責人。隨著職位的升遷,偉在家的時間也在逐漸減少。一開始,涓想當然地把這些視為偉的工作需要,一如既往地照顧著偉,深愛著偉。畢竟,丈夫的成功使她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還有什麼比嫁給了一個事業成功的丈夫更令女人幸福的呢?”涓獨自一人在家時,曾不止千萬次地勾勒著兩個人將來的大廈。可是,在一次偶然的境遇中,這座大廈卻“轟”地一聲倒塌了。她發現丈夫與其他的女人有染
偉當上單位的負責人後,回家的時間越來越晚。開始涓未在意,但後來,偉有時幹脆不回家,這才引起了涓隱隱的不安。“你成天在外都幹些什麼呀?”涓曾問過偉,偉總回答工作很忙。涓也就相信了偉的話。因為涓對自己很有信心,何況偉是在嶽父的照顧下才當上單位負責人的,並且偉在家期間仍如往日般嗬護著涓。
如果沒有那一次出差,潤的生活也許就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那一次,單位派涓出差二周,或許異鄉的水土滋潤不了涓鮮嫩的皮膚,或許離開偉的日子感覺太長,涓在外地感到極不舒服,因而放棄了與同伴一起領略域外風景的機會,獨自一人匆匆地趕回家裏。涓永遠也忘不了在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深深相愛的丈夫與另一個女人如受驚的兔子從床上躥起的場景。涓現在已不能回憶當時是如何跑出家門,是如何醉酒後徘徊於街頭的。她隻記得偉把她領回家,並跪在地上苦苦地哀求自己原諒他的過錯,也正是在那個時刻,偉大山般的形象在涓的心中墓地變得渺小。涓也曾試圖忘掉一切,與偉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可當與偉在一起親熱時,潤就極自然地想起了偉與那個女人在一起的情景,她的熱情也就如潮水般地退卻了。涓不願把這些告訴父母,而總是獨自忍受著。後來,在幾個女友的極力勸說下,涓逐漸喜歡上了跳舞,並且逐漸迷上舞廳。偉對涓所做的一切既無奈,又感到痛苦,因為偉認為這些都是自己的過錯造成的。於是便像做了錯事的孩子,操持著家務,百般嗬護著涓,希望她能回心轉意,潤也就心安理得地流連於舞廳。感受到丈夫痛楚的無奈,涓有著~絲懲罰丈夫的快意。
涓快意於對丈夫的懲罰,也一步步邁向不歸路
涓在舞廳盡情地享受著自由的生活,她身段極佳,舞姿也很出色,如在校一樣,是舞廳裏一道亮麗的風景,吸引著許多男人的目光。涓結識了一個很好的男舞伴,至少在涓的感受中,那個男舞伴顯得成熟穩重且不乏幽默,一雙善解人意的眼睛似乎能準確地讀出女人的需求,總有恰到好處的殷勤。不如意的夫妻生活令涓極希望得到男人的愛撫。旋轉的燈光、溫婉的音樂拉近了兩人的心理距離,並激發了原始的性欲。在一次酒後,兩人終於逾越了道德的防線。剛開始時,涓每次見到偉時會產生把發生的一切都告訴偉的衝動,但一想到偉與另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情景,涓的這些衝動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誰讓他做過對不起我的事!這都是對他過錯的懲罰。”涓每次總這樣勸慰著自己,並且仍保持與那個男舞伴的親密交往。直到有一天,那個男舞伴的妻子鬧到了涓的單位。
偉與涓大吵了一頓,並且在外租了房子獨自一人居住。涓自然遭到了周圍人的非議,與此同時,那個男舞伴也未能兌現對涓的承諾。“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隻會玩弄女人的真感情”,涓得出了這樣一條結論,並且決定反擊與報複男人。
涓現在已不記得,有多少男人與她共舞或纏綿於午夜。可是,有一個人的身影,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闖入涓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