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的昏迷的嬌嬌,她的臉像熟透的蘋果一樣潮紅。我的手顫抖著伸向她,心跳急劇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手剛觸碰到她馬上就像觸電了一樣又縮了回來。
“師父,非得這樣嗎?這方法........太雷了吧。要是讓她知道的話非的殺了我不可。”我哀求地問著老鬼。
老鬼哼了一聲,“隨便你,我看這丫頭已經毒氣攻心了,再晚一會兒恐怕是神仙難救嘍。”
我心裏發生了巨大的矛盾,這時嬌嬌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聲,原本通紅的臉頰變成了慘白的顏色,更詭異的是臉上竟然接觸一層薄薄的冰渣。
“冷,好冷!”嬌嬌本能的抓住自己的肩膀,我趕緊把身上的衣服和旁邊的被子一股腦地都給她蓋上,可是沒一會兒,她的臉色又重新變成通紅的顏色。
“熱,好熱!”嬌嬌一腳踢掉衣被,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沒一會又一直喊冷,我又得重新給她蓋上。
“小子,我看這毒不簡單,是誰下的毒?”
“端木天!”
“端木家的,他們不是隻造強身健體的丹藥嗎,怎麼還下上毒了,這毒非比尋常,乃是汲取了陰陽學理論,必須要找到純陰或者純陽的物體把毒強行的*出來才可能有救。”
我焦急地問,“我上哪找去啊?”
老鬼正色道,“你是七殺星和武曲星合體的星宿,乃是最純正的純陽之軀,我之所以要你那麼做就是要靠你的精血幫她*毒。”
我這才恍然大悟,可是和一個女孩兒做那種事還是在對方昏迷的前提下那跟*有什麼區別。突然我眼前一亮。
“師父,精血,隻要有一樣就可以吧。”
“嗯,是這樣的。”
我拿出清風劍,挽起袖子看準動脈,一閉眼咬牙,頓時感到手腕一涼汩汩的鮮血湧了出來,我把手腕對準嬌嬌的小嘴,她就像一個嬰兒一樣不斷的吸允著,我強忍著虛弱感一直堅持了幾分鍾才簡單的處理傷口。
老鬼看到這一幕本想大罵我一頓,但是想了想卻終究還是歎息道,“真沒見過比你再殺的了,明明有好的辦法偏偏使用笨招,你幹嘛不直接和她.........”
我勉強地笑道,“我已經對不起一個了,不想對不起第二個。”
嬌嬌喝完我的血之後,顯示一陣痙攣接著猛地突出一大口黑色的血水,之後臉色真的慢慢轉為正常,呼吸也變得均勻了,看到她終於安全了,我也終於鬆了口氣。覺得渾身像虛脫了似的隻想好好的睡一覺,但是把嬌嬌一個人放在這裏又不放心,最後隻好趴在桌子上,手裏拿著清風劍這才睡了過去。
門外,一個英俊至極的男子拿著一把紙扇佇立在那裏,慕容宏基目睹了剛才發生的一切,本來他還以為我想輕薄嬌嬌已經做好了隨時衝進屋把我狠K一頓的準備,但是當看到我的“壯舉”之後,這才放心地點點頭,“宇文家的人還是那麼善良,希望他能為我所用吧。”說完默默地坐在院子裏的一個藤椅上,輕搖紙扇對月沉思。
第二天,明媚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瀉在明亮的屋裏,床上躺著一個嬌小可人的女孩兒,穿著黑色的緊身衣外麵蓋著被子還有一件男人的外衣,烏黑細密的睫毛微微擺動,迷人的雙眸緩緩睜開,嬌嬌覺得身上很虛弱好像經曆一場大病一樣,舔了舔幹癟的嘴唇,一股又鹹又腥的味道傳入口中,直覺告訴她這應該人血。腦子突然回想起,昨天自己好像一會兒掉進了冰窟窿裏渾身冷冰冰的,一會兒又像被放進了蒸籠裏身體像熟了一樣,但是後來好像有人在自己的嘴邊放了什麼東西,那時正好感覺很渴本能的吸允著,一股溫熱的液體進入口中,奇怪的是隨著液體的進入那種冰火兩重天的感覺逐漸地消失了,最後感覺到神清氣爽隻剩下了厚厚的倦意。
想到這嬌嬌好像知道了,昨天那人喂給自己的是血!想到這,嬌嬌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會是誰呢,主人?一定是主人,想到昨天救自己的是主人時嬌嬌的心裏一陣溫暖。自從跟從了主人以後,自己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跟主人在一起一輩子,嬌嬌臉上流露出小女人的幸福表情。恢複了一會兒,嬌嬌用盡力氣支撐著坐了起來。
“對了那個小子跑哪去了,估計應該早就嚇得走了吧。”想到昨天的一幕幕嬌嬌心想,這個小子還應可愛的呢。可是當她轉過身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一個男孩手裏拿著一把璀璨華美的匕首,趴在桌上打著鼾聲,更讓嬌嬌不敢相信的是男孩的右手手腕上有一道醒目的割痕。
難道昨天喂我喝血的是他?嬌嬌心裏變得五味陳雜,先是覺得有些失望隨後又心生趕緊之情,想到昨天我不不顧危險闖進房間僅僅是怕自己遇到危險,這樣的舉動讓一個從未嚐過情愫之味的女孩來說無疑觸動了自己的心扉,嬌嬌覺得自己的心裏湧起一陣異樣的感覺。
“不行,我不能胡思亂想,我是主人的,絕不能對別人產生想法。”用力甩了甩頭,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嬌嬌走到我麵前輕輕推了推,雖然極力克製,但是當清楚的看到那道割痕的時候心裏還是忍不住悸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