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孤把我帶走之後,其他選手也都回到了房間,隻有宇文道和慕容宏基一商量決定趕緊去照慕容雲海回來,以免我發生什麼意外,沒想到剛要走就迎麵遇上了回來的慕容雲海等人,不過三人的表情都十分沉重。
“你們都在這裏幹什麼?”慕容雲海問道。
眾人互相看了看最後都把目光落在了慕容宏基身上,顯然這個時候族長站出來說話是最有用的。
慕容宏基淡淡地回了句,“宇文長老要調查我們,結果不問青紅皂白就把宇文穀帶走了。”
“什麼?小穀被抓走了?”可兒衝過來問道。
這時端木蕾冷不丁來了一句,“敢問幾位長老,這大半夜的把我們叫到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麼?”
“有人擅闖禁地。”蘇成龍解釋道。
慕容宏基冷笑一聲,“看幾位長老的臉色,幾乎不大順利吧,難道沒抓到?”
端木流搖搖頭臉色還殘留著震驚之色,“消失了,都消失了。”
眾人一愣,慕容雲海趕緊說,“擅闖禁地的人我們還在追查,希望各位選手不要隨便亂走。”隨後交代可兒先行回房,轉身和其他長老匆匆走了。
“切,神秘兮兮地,不知道搞什麼鬼。”端木蕾撇撇嘴回到房間,其他的選手也都陸陸續續地走了,隻剩下慕容宏基和可兒還有宇文道等人留在那裏。
“哥,你說小穀能被帶到哪去?”可兒麵色擔憂的問道。
慕容宏基搖了搖手中的紙扇,“應該被帶去審問了。”
在家族中有一處專門用來處置違反家族戒律的人,一處空曠的平地上一座幽暗的房間裏,裏麵像監獄一樣,由銀色的鐵柵欄分隔成幾間陰暗地牢房,每間牢房裏都一張木床,牆上同樣有鐵柵欄圍成的鐵窗。這裏是為了那些犯了重大錯誤又不知悔改的人準備的。當我被帶到這裏的時候不由的嚇了一跳。
“怎麼家族還有監獄嗎?幹嘛不再設個警局法院什麼的。”
宇文孤冷冷一笑,一臉陰森地看著我,“待會我想你就沒心情開玩笑了。”
弄的我心裏毛毛的感覺,在一間類似於審問室的房間裏我看到了第一次見到的長老,上官瑞千。應該說從比武會開始的時候上官瑞千就一直很低調,這也致使很少人有人注意他,也可能是上官家族的選手還沒登場的緣故,不過當我細細看過他之後才發現他是多麼的與眾不同,這樣的人才怎麼會不被注意呢。
這位上官家族的長老看上去卻並不像一個強者。身材不高,短小的四肢精瘦如枝,如果你認為他是一個瘦小的老頭形象那你就錯了,因為在他短小消瘦的四肢上頂著一個超乎想象的頭顱,五官因為頭大的緣故異常的清晰,*的眉毛小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再配上厚重的嘴唇,幾根胡須在上麵搭拉著。看到他這個模樣一段兒時的記憶浮現在我的腦海中。上官瑞千此刻正認真地看著手上的信,看到我之後,順手把信放到懷裏。
“你就是宇文穀?”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我強忍著自己想笑的衝動,可是還是沒用控製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上官瑞千一愣,“你笑什麼?”
宇文孤也是很奇怪,“你瘋了吧,見到上官長老還不問好。”
我脫口而出,“大頭兒子你好!”
是的,他的形象實在和大頭兒子太像了,我真想馬上問問他父親的頭是不是特別小。
上官瑞千沒聽清,“你說什麼?大頭?”隨後摸了摸自己碩大的腦袋,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你是諷刺我頭大是嗎?”
“大膽,竟敢對長老無理!”宇文孤大聲嗬斥道。
上官瑞千擺擺手,瘦小的手臂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有種,一般人到這裏早就害怕的求饒了。”
我再次忍不住笑出聲來,上官瑞千臉上終於有些怒色,“來人,先給他鎖上!”
兩個手持鐵鎖鏈的大漢從兩旁走來,“我犯了什麼罪,憑什麼鎖我?”